收留的跑腿小哥,竟是收购我司的太子爷

收留的跑腿小哥,竟是收购我司的太子爷

作者: 乱星海的小贝壳

其它小说连载

“乱星海的小贝壳”的倾心著乱星海乱星海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热门好书《收留的跑腿小竟是收购我司的太子爷》是来自乱星海的小贝壳最新创作的现言甜宠,豪门总裁,替身,甜宠,爽文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乱星海的小贝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收留的跑腿小竟是收购我司的太子爷

2025-11-12 21:36:04

季宥安,投资界杀伐果断的女王,最讨厌含着金汤匙出生还到处炫耀的富二代。

她闲暇时最大的乐趣,就是逗弄公司楼下那个新来的跑腿小哥。小哥叫路封,肩宽腿长,

眉眼干净,就是穷了点。大雨天送外卖,旧电驴抛锚,淋得像只落水狗。季宥安一时心软,

把他捡回了家。她看着他局促地坐在自家昂贵的沙发上,心里想着,这小孩挺有意思,

得帮帮他。于是,她开始以“精准扶贫”为名,行“撩汉”之实。今天送他一件衬衫,

明天给他一张加油卡。路封照单全收,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不对劲。直到有一天,

搅动整个商界的神秘财团前来收购她的公司。季宥安严阵以待,走进会议室。主位上,

那个穿着高定西装,气场全开的男人,抬起头,冲她笑了笑。“季总,好久不见。

”“我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恤,你给我扔哪了?”季宥安看着那张和路封一模一样的脸,懵了。

她精心饲养的“小奶狗”,居然是条要吞掉自己的“大狼狗”?1我叫季宥安,是个总裁。

每天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去开会的路上。生活被数据、报表和KPI填满,唯一的活物,

是我养的那只叫“大臣”的布偶猫。“大臣”跟我一个德行,高冷,独立,看谁都像看智障。

今天下午的会,开了四个小时。几个部门经理为了一点预算吵得不可开交,唾沫星子横飞。

我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天阴下来了,乌云压得很低,一场大雨跑不了。我有点烦躁,

手指在桌上敲了敲。会议室瞬间安静。“预算的事,明天早上把最终方案放我桌上。

”“散会。”我站起来,拿起椅背上的风衣,没再看他们一眼。回到顶层办公室,

助理给我端来一杯手冲咖啡。“季总,猫粮快没了,‘大臣’只吃那个新西兰的牌子。

”我点头,划开手机,熟练地点开外卖软件。同城急送,最贵的那家宠物店,下单。

备注里写:送到金茂大厦A座36楼,交给前台。做完这一切,窗外,“哗”的一声,

大雨倾盆而下。雨点砸在巨大的落地窗上,很快连成一片水幕,外面的世界变得模糊不清。

我喝了口咖啡,开始处理邮件。过了大概四十分钟,前台内线打进来。“季总,

您的外卖到了,是位跑腿小哥送来的,但是……”前台的语气有点犹豫。“但是什么?

”“他好像……全身都湿透了,看着有点可怜。保安本来不让他上来的,

他一直说是您的急件。”我皱了下眉。“让他上来。”挂了电话,我走到办公室门口,

打开门。电梯“叮”一声到了。门打开,一个年轻人走出来。他穿着蓝色的跑腿工作服,

头发、衣服、裤子,全都在滴水。脚下的地毯,瞬间湿了一小块。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纸箱,

用一层塑料膜护着,看样子没怎么淋到雨。他很高,得有一米八五以上,肩膀很宽,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几缕水珠顺着脸颊的轮廓滑下来,滴进脖子里。长得……还挺周正。

眉毛很浓,眼睛是单眼皮,但很大,看人的时候很专注。他看到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往后缩了缩脚。“您好,是季小姐的急送吗?”他的声音有点哑,大概是冻的。“是我。

”他把怀里的纸箱递过来,我接过来,入手很干爽。“谢谢。”我说。“不客气,

您的订单完成了,麻烦给个好评。”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然后转身就要走。“等一下。

”我叫住他。他回头,眼神里有点疑惑。我指了指他脚下的水渍。“你这样……怎么回去?

”他低头看了看,有点窘迫地挠了挠头。“没事,习惯了。电驴在楼下,骑着风一吹就干了。

”外面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骑电驴?我看着他冻得有点发白的嘴唇。

心里那点罕见的同情心,不知道怎么就冒了出来。“进来吧。”我说。“啊?”他愣住了。

“进来,把衣服烘干再走。

我不想明天在社会新闻上看到‘一跑腿小哥雨夜猝死街头’的消息。”我说话一向这么直接,

不带什么感情。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我走了进来。我的办公室很大,

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色调。他站在门口,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好像怕把自己身上的水弄脏了我的地毯。我从休息间的柜子里,

找出来一条干净的浴巾和一套备用的男士运动服。是我之前给司机老王准备的,

他一次没穿过。“去洗手间,冲个热水澡,把这个换上。”我把东西塞到他手里。

他的手指冰凉,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背。他飞快地缩了回去,脸有点红。

“这……这太麻烦您了。”“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我把他推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我叹了口气。季宥安,你今天真是有点反常。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

宽大的运动服穿在他身上,居然还挺合身。他头发擦得半干,蓬松地搭在额前,

少了几分狼狈,多了几分清爽。他把换下来的湿衣服用塑料袋装好,提在手里,

有点局促地站着。“那个……谢谢您。”我没理他,把一杯刚泡好的热姜茶放在茶几上。

“喝了。”他“哦”了一声,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到沙发的边缘,双手捧起那杯姜茶。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不像个天天风吹日晒的跑腿小哥。“叫什么名字?”我问。“路封。道路的道,封存的封。

”“路封。”我念了一遍,“多大了?”“二十三。”“干这行多久了?”“三个多月。

”他一口一口地喝着姜茶,热气氤氲,让他那双清澈的眼睛显得有点朦胧。就在这时,

“喵”的一声。“大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它的猫窝里溜达出来了。它迈着优雅的猫步,

走到路封脚边,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腿。我有点惊讶。“大臣”从不亲近陌生人,

连我的助理它都爱答不理。路封也愣住了,低头看着脚边的猫。他放下杯子,

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地挠了挠“大臣”的下巴。“大臣”舒服地眯起眼睛,

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干脆一屁股坐到了他脚上。路封抬头看着我,笑了。

“它……好像很喜欢我。”那个笑容,很干净。像雨后的天空,洗掉了所有尘埃。我的心,

莫名其妙地,漏跳了一拍。2外面的雨,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路封喝完了姜茶,

杯子被他洗得干干净净,放在茶几上。他就那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陪“大臣”玩。

一人一猫,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交流的。他用手指在空中画圈,

“大臣”的脑袋就跟着他的手指转。他把手藏到背后,“大臣”就急得喵喵叫,

用爪子扒拉他的膝盖。他小声对“大臣”说:“兄弟,别急,我在这儿呢。”我没忍住,

嘴角抽了一下。兄弟?他管我的猫叫兄弟?我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看了看表,快七点了。

“你住哪?”我问他。“城西,一个老小区。”他回答,眼睛还看着猫。城西,

离这里得一个多小时车程。“雨这么大,电驴骑不了,地铁也快停了。”我说的是事实。

他抬起头,脸上有点为难。“那我……在这等雨停?”我看了看窗外,黑漆漆一片,

只有闪电偶尔照亮天空。这雨,今晚怕是停不了了。“我家就在楼上,有个客房。

今晚住下吧。”我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愣了一下。我居然,邀请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回家住。季宥安,你疯了。路封也惊呆了,他猛地站起来,连连摆手。“不不不,季小姐,

这怎么行,太打扰您了。”“让你住就住,再废话就滚出去淋雨。”我恢复了平时的语调。

他被我噎了一下,不说话了。只是耳朵尖,有点红。我的公寓是顶层复式,密码锁。

我开门进去,路封跟在我后面,手里还提着他那袋湿衣服。他换了鞋,站在玄关,

好奇又拘谨地打量着我的家。装修风格和办公室一样,冷淡,没什么人气。

“大臣”倒是自来熟,一进门就跳上沙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倒。

“客房在二楼左手第一间,浴室里面有新的洗漱用品。”我指了指楼梯。“你自便吧,

我还有点工作。”说完,我拿着笔记本,进了书房,关上了门。其实我没什么工作。我只是,

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共处一室。心里乱糟糟的。我坐在书桌前,

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路封那双干净的眼睛,和他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过了很久,

我听到楼上有轻微的关门声。他应该去休息了。我松了口气,走出书房。客厅里很安静,

只有“大臣”轻微的呼吸声。我走到厨房,想倒杯水。结果发现,餐桌上放着一碗面。

一碗……看起来很普通的热汤面。面条上卧着一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撒着几粒葱花。

旁边贴着一张便签纸,字写得很好看,笔锋有力。“季小姐,看您好像没吃晚饭,

擅自用了您的厨房。食材的钱,我明天转给您。谢谢您的收留。”落款是,路封。我愣住了。

伸手摸了摸碗壁,还是温的。他什么时候……我完全没听到动静。我坐下来,拿起筷子,

夹起一根面条。味道,出乎意料的好。汤很鲜,面条劲道,荷包蛋煎得恰到好处,溏心的。

我吃东西一向挑剔,但这一碗面,我吃得干干净净,连汤都喝完了。胃里暖暖的,

连带着心里某个地方,也跟着暖了起来。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下楼的时候,

路封已经起来了。他穿着那身运动服,正在客厅里做拉伸。身材很好,宽肩窄腰,

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听到我下楼的动静,他停下来,有点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

“早上好,季小姐。”“早。”我应了一声,走进厨房。他居然在熬粥。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米香味。“我看到冰箱里有剩饭,就熬了点粥。”他跟过来说。

“你会做饭?”“会一点。”他谦虚地说。粥熬好了,他盛了两碗,配了一碟酱菜。我们俩,

就这么面对面地坐在餐桌前,安静地喝粥。感觉,有点奇妙。像……一对同居了很久的室友。

吃完早饭,雨停了。路封坚持要把碗洗了。然后他去客房换回了自己那身已经烘干的工作服。

“季小姐,那我先走了,昨晚真是太谢谢您了。”他站在门口,对我鞠了一躬。

“衣服和住宿的钱……”“不用了。”我打断他,“一碗面的报酬。”他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好。”他转身要走,我又叫住他。“路封。”“嗯?”“以后下这么大的雨,

就别接单了。”我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像话。我凭什么管他。他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记住了,季小姐。”他走了。我站在门口,站了很久。空气里,

好像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皂香。3从那天以后,我点外卖的次数,明显变多了。

有时候是咖啡,有时候是文件,有时候……就是一瓶矿泉水。我每次都选同城急送,

而且会特别备注:务必让路封配送。平台当然没这个服务。但我猜,他应该能看到备注。

事实证明,我猜对了。十次里面,有八次都是他送来的。他每次来,都只是把东西送到前台。

然后前台会给我打电话,我就能从办公室的落地窗,看到他骑着那辆旧电驴离开的背影。

偶尔,我会找借口下楼。比如,去楼下的咖啡店买咖啡。然后就能“偶遇”他。他会停下车,

冲我笑笑。“季小姐,又买咖啡啊?”“嗯。”“少喝点,对胃不好。”他会多说一句。

“管好你自己。”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有点甜。我开始观察他。我发现他每天都很忙,

从早到晚,好像总有送不完的单。吃饭也不规律,经常就是路边一个煎饼,

或者便利店一个饭团。他那身蓝色的工作服,洗得很干净,但袖口已经有点磨损了。

我心里那个“精准扶贫”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我觉得,我得帮帮这个努力生活的年轻人。

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我又“偶遇”他。他正在跟一个客户打电话,语气很无奈。“先生,

真的不能怪我,是店家出餐慢了,我一直在催……”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他一个劲儿地道歉。挂了电话,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一脸的疲惫。我走过去。“被投诉了?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点点头。“一个差评,一天白干。”我看着他,

忽然说:“别干了。”“啊?”“来我公司上班,我给你开个职位,司机或者助理,

随便你挑。薪水比你现在高。”我说得很认真。路封看着我,眼神有点复杂。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谢谢您,季小姐。但是我……我挺喜欢现在这份工作的。

”“喜欢?”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风吹日晒,被人呼来喝去,有什么好喜欢的?

”“自由。”他说,“而且,能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挺有意思的。”比如,遇到你。

后面这句,他没说,但我好像从他眼睛里读出来了。我的脸,有点发烫。“不识好歹。

”我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回到办公室,我越想越气。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我是在帮他,

他居然不领情。助理看我脸色不好,小心翼翼地问:“季总,晚上和星辉集团的饭局,

您还去吗?”星辉集团。我们公司最近在争取的一个大客户。对方的董事长,

是个出了名的老狐狸。“去。”我揉了揉眉心。躲不掉的。晚上的饭局,在一家高档会所。

包厢里乌烟瘴气,一群中年男人围着星辉的张董,说一些油腻的笑话。我强忍着不适,

陪着笑脸,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张董那双小眼睛,总是不怀好意地在我身上打转。

“季总真是年轻有为,又这么漂亮,来,我再敬你一杯。”他又端起了酒杯。

我的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张董,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怎么?季总不给我这个面子?

”他脸色沉了下来。包厢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我的助理急得脸都白了。

就在我准备豁出去,把这杯酒喝下去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一个穿着跑腿工作服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路封。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外卖盒子。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不好意思,走错了。”路封说着,就要关门。

他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我身上。他看到了我通红的脸,和面前那杯满满的酒。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关上门,但没有走。下一秒,我的手机响了。是他的短信。

只有两个字。“出来。”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包厢的。我只记得,

我跟张董说我出去接个电话。他的脸色很难看。但我顾不上了。我冲出会所,

路封就站在门口。他骑在他的小电驴上,夜风吹起他的衣角。看到我出来,他立刻跳下车。

“你喝酒了?”他问,眉头皱得很紧。“关你什么事。”我嘴硬。酒精上头,我的腿有点软。

他一把扶住我。他的手臂很有力,隔着薄薄的衣服,我能感觉到他胳膊上的热度。

“我送你回去。”他说,语气不容置疑。“我开了车。”“你这样能开车?

”他直接把我扶到他的电驴后座上。“坐好。”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跨上车,发动了。

小电驴“嗖”的一下窜了出去。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腰很窄,

但很结实。隔着一层薄薄的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腰腹的肌肉线条。我的脸,

“腾”的一下,全红了。幸好是晚上,他看不见。晚上的风很凉,吹得我有点冷。

路封好像感觉到了,他把车停在路边。脱下身上的工作服外套,反手披在了我身上。“穿上。

”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和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皂香味。很暖。我的心跳,

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你怎么会来这里?”我小声问。“有个单子,送到这里的。

”他重新发动车子,“巧了。”真的是巧合吗?我才不信。从我们公司到这里,

根本不是他平时的配送范围。他没再说话,专心地骑车。我抱着他的腰,

把脸埋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听着耳边的风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我突然觉得,很安心。

那些工作上的烦恼,酒桌上的虚与委蛇,好像都离我很远了。到了我的公寓楼下,

他把车停稳。我从后座下来,腿还是有点软。他扶着我,一直把我送到电梯口。“上去吧,

早点休息。”他说。我把外套脱下来,还给他。“今天……谢谢你。”“不用。

”他接过外套,重新穿上,“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伤身体。”他的眼神很认真。

我“嗯”了一声。电梯来了,我走进去。门关上的前一秒,我看到他还站在原地,看着我。

回到家,我瘫在沙发上。脑子里乱哄哄的。“大臣”跳到我身上,用头蹭我。我抱着它,

突然觉得有点委屈。为什么我要那么累?为什么我要去应付那些油腻的男人?

如果……如果我不是什么总裁,只是个普通人,是不是就能活得轻松一点?这个念头,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冒出来。第二天,我收到了一个匿名的快递。打开一看,

是一箱解酒药和一箱养胃的冲剂。里面没有卡片。但我知道是谁送的。我拿着那盒养胃冲剂,

看了很久。然后,我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帮我把星辉集团的合作案,停了。”“什么?

”助理的声音都变了,“季总,您没开玩笑吧?我们跟了半年了!”“我说了,停掉。

”“可是……张董那边……”“告诉他,我们不伺候了。”我挂了电话,感觉心里一阵轻松。

去他妈的张董,去他妈的合作案。老娘不干了。我拿起手机,给路封发了条短信。

“晚上有空吗?请你吃饭。”为了感谢他,也为了……别的。很快,他回了信息。一个字。

“好。”5我把吃饭的地点,定在了一家很火的私房菜馆。环境很好,菜品精致,当然,

价格也很贵。我觉得,请他吃顿好的,理所应当。结果,我到了地方,给他发信息。

他说他已经到了,在门口等我。我走过去一看,他穿着那身蓝色的跑腿服,

站在富丽堂皇的餐厅门口,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门口的迎宾小姐,

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点鄙夷。我有点生气,走过去,很自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走吧,

我们进去。”路封愣了一下,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我。他的耳朵,又红了。

迎宾小姐的表情,从鄙夷变成了震惊。我没理她,直接拉着路封走了进去。进了包厢,

路封显得有点局促。他看着菜单上的价格,眉头都拧成了一团。“季小姐,这里……太贵了,

我们换个地方吧。”“坐下。”我说,“今天我请客,你只管吃。”我点了几个招牌菜。

等菜的时候,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推到他面前。“送你的。”“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他犹豫了一下,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

我昨天逛街的时候买的。牌子是我平时常穿的,料子和剪裁都很好。

“你那件工作服都洗得发白了,换一件吧。”我说。路封看着那件衬衫,没说话。

他伸手摸了摸料子,然后抬头看我。他的眼神,很深。“季小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乐意。”我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就当……精准扶贫了。”他没再追问,

只是把那个盒子,很小心地放在了自己身边。那顿饭,我们吃得很安静。

他吃饭的样子很好看,不紧不慢,很斯文。吃完饭,我准备去买单。他却拉住了我。

“季小姐,今天还是我来吧。”“你?”我看了看他,“你带够钱了吗?”我不是瞧不起他,

这家餐厅,一顿饭能吃掉他半个月的工资。他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卡,

递给服务员。服务员看到那张卡,愣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恭敬起来。刷完卡,

他把卡收回来。我看着那张卡,觉得有点眼熟。好像是某个银行最高级别的无限额信用卡。

我只在我爸那里见过一张。“你这卡……”“哦,我一个朋友的。”他很自然地说,

“他欠我钱,就把卡给我了,让我随便刷。”这个解释,合情合理。我没再多想。只是觉得,

他这个朋友,还挺大方。从餐厅出来,他说要送我回家。我说我开了车。他说,

那他看着我走。他一直站在路边,看我把车开走,拐过街角,看不见了,才转身离开。

我坐在车里,心里有点乱。他明明那么穷,却要抢着买那么贵的单。男人的自尊心,

还真是奇怪。但是……我又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这个男人,有点可爱。第二天,

我又在公司楼下“偶遇”他了。他没穿那身蓝色的工作服。他穿了我送他的那件白衬衫。

下面是一条简单的牛仔裤,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很简单的搭配,穿在他身上,却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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