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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生活了十年。我才发现自己是穿越过去的。彼时我已经成了萧逸的通房丫头。

我想过要离开。可是他却许我了正妻之位。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为他留了下来。

他却转头迎娶高门贵女。不就是个不守信的男人嘛。老娘也不稀罕要了。

1别人穿越都是世家小姐,而我却穿成了通房丫头。这话要是说给侯府里任何一个下人听,

他们定会羡慕。哪有通房过得像我这般体面的?别的院子里,

姨娘们为了争一点宠爱都能打破头。可萧逸的后院,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他待我是真好。

夏日的冰,冬日的炭火从来没有断过。府里的人都说,世子爷把我捧在了心尖上。

我的月钱比管事嬷嬷还多。萧逸常把外面新得的玩意儿往我房里送。

翡翠镯子、珍珠耳坠、苏绣的衣裙......这些东西堆得梳妆台都放不下。

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我会坐在窗边发呆。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

像一片冰凉的水。我看着自己腕上那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

脑子里却会莫名冒出一些奇怪的念头——比如,这样圈住手腕的东西。好像不该是玉做的,

应该是一种能显示数字的玩意儿?又比如,萧逸写字用的宣纸和毛笔。

似乎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只要用指尖在什么东西上面敲敲打打,就能出现字迹?

这些念头来得快去得也快,像水面上的涟漪,晃一晃就散了。我只当是自己胡思乱想。毕竟,

能在萧逸身边这样安稳度日。已是多少丫鬟求都求不来的福气。萧逸待我,确实不同。

他从不叫我的名字。总是“婉婉”、“婉婉”地唤着,声音低沉悦耳。他看我的时候,

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婉婉。”有一次,他在灯下看我给他缝补袖口时,突然开口。

“等过两年,我便求了母亲,给你抬个姨娘的名分。”我正在给他补衣服的手顿了一下。

心里没什么波澜,反而有些茫然。姨娘......然后呢?我抬头看他,他正含笑望着我。

眼里的情意真切得不容置疑。可不知为何,我看着他俊朗的眉眼,却突然觉得心慌。

“怎么了?不乐意?”他捏了捏我的脸颊,语气带着笑意。“不是,”我低下头,

掩饰住那点莫名的情绪。“全凭世子爷做主。”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笑着把我拉进怀里,

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傻丫头,我做什么主?你的事,自然是你乐意才好。”他的怀抱很暖。

身上有淡淡的墨香和龙涎香混合的味道。是我早已习惯的气息。可那天晚上,

我却第一次在他怀里失眠了。那些零碎的、奇怪的念头又冒了出来。像一群小虫子,

在我心里爬来爬去。我好像......不该是这里的人。这个念头一旦生根,

便疯狂地滋长起来。我开始留意身边的一切。府里的亭台楼阁。身上的绫罗绸缎。

下人的说话方式。都让我觉得格格不入。我想起一些模糊的画面。

宽阔的街道上跑着没有马拉的铁盒子。夜晚的房间里不用点蜡烛也亮如白昼。

还有一种能握在手里、能听到千里之外声音的小盒子......那些画面清晰又模糊,

让我头痛欲裂。直到有一天,我在萧逸的书房里看到一本前朝的游记。

里面画着一种奇特的船,没有帆也没有桨。旁边标注着“传闻西域有奇术,

木船可自动航行”。看到那幅画的瞬间。我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船......汽车......电灯......手机......我想起来了。

我不是侯府世子的通房丫头。我来自一个叫“现代”的地方。那里没有侯府,没有世子,

更没有什么通房丫鬟。那里的女人可以读书,可以工作,可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不用依附任何人。更不用为了一个“姨娘”的名分而感恩戴德。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记忆依然模糊,只记得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刺眼的白光。然后醒来,

我就成了武安侯府里一个刚被买进府的小丫鬟。后来被萧逸看中,成了他的通房。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难以言喻的恐慌。我怎么能在这里?

怎么能心甘情愿地做一个男人的通房丫头?那些萧逸给予的宠爱。此刻想来,

更像是困住我的枷锁。我要走!这个念头无比坚定!我开始偷偷积攒银钱,

留意侯府的角门和守卫换班的时间。萧逸似乎毫无察觉。依旧每天来找我,陪我吃饭,

跟我说些府里的琐事。他越是温柔,我心里就越是煎熬。可还没等我找到合适的机会,

一场意外就先一步降临了。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清晨。我还在给萧逸准备早茶。

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脆响和人的哭喊。我心里一紧,刚跑出房门。

就看到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脸色惨白:“世子爷!不好了!禁军包围了侯府,

说......说侯爷通敌叛国,要抄家!”萧逸当时正在廊下看作画。闻言猛地回头,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2抄家的过程混乱而惨烈。禁军冲进府里,翻箱倒柜。

值钱的东西被一一登记封存。男丁被捆起来押在院子里。女眷们哭哭啼啼,

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侯爷被铁链锁着,面如死灰。老夫人受不住惊吓,当场晕了过去。

萧逸被两个禁军押着,他没有挣扎,只是不停地朝我的方向看。我被一个老妈子拉着,

藏在人群后面。只能看到他挺直的背影。“婉婉,别怕。”他不知何时挣脱了一下,

回头对我喊了一声,声音嘶哑,“等我。”那是我们被分开前,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接下来的日子,是地狱般的煎熬。我和其他丫鬟仆妇一起被关在柴房里。

每天只能得到一点馊掉的米粥。有人受不了这种苦,哭闹着要出去。

被看守的士兵狠狠打了一顿,再也不敢作声。我缩在角落里,脑子里一片空白。

现代的记忆和这里的经历交织在一起。让我分不清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

我想起萧逸对我的好。又想起自己曾经想要离开的念头。心里像被拧成了一团。几日后,

判决下来了:武安侯府罪证确凿,侯爷被判斩立决。萧逸作为世子,因“知情不报”,

被判流放三千里。家产全部抄没。府里的下人,要么被没入宫中为奴,要么被赏给其他官员。

我被分到了“随侍流放”的名单里。大概是萧逸在最后关头,用尽了力气求了情。流放的路,

比我想象中还要苦。我们穿着囚服,戴着枷锁,被士兵驱赶着往前走。天不亮就要起身,

天黑了才能在破庙里歇脚。萧逸以前是锦衣玉食的世子爷,哪里受过这种罪?没几天,

他的脚上就磨出了血泡,走路一瘸一拐,脸色苍白得像纸。我看在眼里,

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夜里歇脚时,我趁士兵不注意。偷偷从自己破烂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

想给他包扎伤口。“别碰。”他躲开了我的手,声音沙哑。

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落魄和自嘲,“我现在就是个罪人,婉婉,

你何必跟着我受这份苦?”“世子爷.....”“别叫我世子爷了,”他苦笑一声。

“从侯府被抄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我没说话,只是固执地拿起他的脚。

小心翼翼地给他清理伤口,用布包好。他的脚很烫,大概是发炎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有感激,有愧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为什么不趁机离开?”他突然问,

“刚才清点人数的时候,你并不在名单上。”我抬起头,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你说过,

让我等你。”他愣住了,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动作依旧温柔。走了半个多月,就在我们快要到达流放地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那天傍晚,

我们在一片荒无人烟的山林里歇脚。突然,从树林里窜出十几个蒙面人。手里拿着刀,

二话不说就朝萧逸扑了过来。押解的士兵猝不及防,很快就被砍倒了几个。“是冲着我来的!

”萧逸反应极快,一把将我推开,“婉婉,快跑!”我吓得浑身发抖,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眼看着一个蒙面人举着刀朝萧逸砍去。我几乎是本能地扑了过去,挡在他面前。

萧逸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拉到身后。自己却被刀划到了胳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快走!

”他嘶吼着,将我往树林深处推,“别管我!”我看着他浴血的样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死。我拉着他,拼命往树林里跑。

身后的喊杀声、刀剑碰撞声越来越远。我们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再也跑不动了。

才跌跌撞撞地躲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山洞里很黑,只有洞口透进一点微弱的天光。

萧逸靠在石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我摸索着找到一些干枯的茅草,想给他按住伤口,手却抖得厉害。“别怕,婉婉,没事了。

”他握住我的手,声音虽然虚弱,却异常坚定。我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一颗颗砸在他的手背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哽咽着问,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

显得格外深邃。过了很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郑重:“婉婉,听着。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躲过这一劫,”他说,

“但如果......如果我们能活下来,等风波过去,我一定娶你。不是抬你做姨娘,

是明媒正娶,让你做我的妻子。”我愣住了,忘了哭泣。“我知道,现在我说这些,

可能很可笑,”他自嘲地笑了笑,“我现在一无所有,甚至可能随时会死。但我向你保证,

只要我萧逸还有一口气在,将来若是能翻身,我的妻子,就只能是你林婉一个人。

没有三妻四妾,没有莺莺燕燕,只有你。”他的目光太过认真,太过灼热。像一团火,

瞬间点燃了我冰冷的心。现代的骄傲和独立,在这一刻,似乎都被这绝境中的誓言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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