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不会做人十种表现

儿媳不会做人十种表现

作者: 心跳疑云

其它小说连载

《儿媳不会做人十种表现》是网络作者“心跳疑云”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张丽王详情概述:儿子要换大房直言让我出250口气仿佛理所当我平静地问:“新房这么我睡哪间?”儿子瞬间哑口无竟不知所儿媳脸色大指着我鼻子骂:“老不死你做梦!”01午后的阳带着一种老旧书页的味懒洋洋地洒在我那套住了**十年的老房子空气中弥漫着我刚泡好的龙井茶还有窗台上那盆栀子花的淡淡芬我正戴着老花一针一线地缝补着孙子小时候的旧衣准备捐给山区的孩门铃声突兀...

2025-10-30 11:07:34

儿子要换大房子,直言让我出250万,口气仿佛理所当然。我平静地问:“新房这么大,

我睡哪间?”儿子瞬间哑口无言,竟不知所措。儿媳脸色大变,指着我鼻子骂:“老不死的,

你做梦!”01午后的阳光,带着一种老旧书页的味道,

懒洋洋地洒在我那套住了**十年的老房子里。空气中弥漫着我刚泡好的龙井茶香,

还有窗台上那盆栀子花的淡淡芬芳。我正戴着老花镜,

一针一线地缝补着孙子小时候的旧衣服,准备捐给山区的孩子。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尖锐而急促,打破了这满屋的宁静。我放下手里的针线,有些疑惑地走过去开门。这个世界,

不会有谁来才对。门一开,儿子王明和儿媳张丽那两张精心修饰过的脸就挤了进来。

王明手里拎着一盒包装浮夸的保健品,张丽则挎着她那个最新款的名牌包,

手臂上搭着一件看起来价格不菲的风衣。“妈,我们来看您了。

”王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但眼神却有些飘忽。张丽则自来熟地换了鞋,

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目光快速地扫视了一圈这间在她眼里陈旧不堪的客厅,

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我接过王明手里的东西,心里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他们夫妻俩,

无事不登三宝殿,每次这样联袂而来,都意味着一场对我钱包的“洗劫”。

“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了?公司不忙吗?”我给他们倒了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如常。

张丽端起茶杯,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就“啪”地一声放回桌上,茶水溅出几滴。

她从包里掏出一本印刷精美的宣传册,摊在茶几上,那光鲜亮丽的铜版纸,

和磨得发亮的旧木茶几形成了刺目的对比。“妈,您看!”她的声音拔高了八度,

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兴奋,“我们看中了一套房子,城东的‘香榭丽舍’,顶级别墅!

您看这客厅,这花园,多气派!”宣传册上,是极具冲击力的豪宅效果图,

宽敞到可以开派对的客厅,带泳池的私家花园,每一寸空间都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我看着那张照片,心里那点不祥的预感迅速膨胀,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王明见我没说话,

清了清嗓子,接过了话头。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像个即将开口讨要昂贵玩具的孩子。“妈,我和小丽商量了,我们现在住的那个房子太小了,

孩子也渐渐大了,需要更好的环境。这套别墅,首付正好是250万。您看……”他顿住了,

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我的手颤抖了一下,刚刚端起的茶杯差点摔落在地。250万。

这个数字,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口。那不是一串简单的数字,

那是我和过世的老伴,一辈子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抠出来的血汗钱。是我当了一辈子教师,

用粉笔灰染白了头发,换来的养老保障。是老伴临终前,紧紧抓着我的手,千叮咛万嘱咐,

让我无论如何都要留着防身,不要轻易动用的最后依靠。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间涌向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这些年,从他们结婚买房,

到孙子上各种昂贵的兴趣班,我哪一次不是倾囊相助?我以为我的付出,

能换来他们的体谅和孝顺,能换来一个安稳的晚年。可我没想到,他们的胃口,

已经大到了要一口吞掉我全部的生存根本。我看着王明,我唯一的儿子。他穿着体面的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表面上文质彬彬,可那双眼睛里,却写满了理所当然的贪婪。

我强行压下心头的翻江倒海,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的声音干涩得发紧,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这房子……是很好,宽敞,大气。

”我看着宣传册上那巨大的落地窗,目光带着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期待和试探,

轻声问道:“可……这么大的房子,我……我睡哪间?”这个问题,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他们精心营造的和谐氛围。

王明的眼神立刻躲闪起来,他张了张嘴,却支吾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头慢慢低了下去,像个被老师当场抓包做错事的孩子。但他没有反驳,他的沉默,

就是最残忍的默认。旁边的张丽,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那张涂着精致妆容的脸,

瞬间扭曲起来,所有的伪装都被撕得粉碎。她猛地站起身,伸出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

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声音尖利得刺穿了我的耳膜:“老不死的,你做梦!

你以为你是谁啊?这房子是我们小两口住的!你出了钱,也别想住进来!就你这穷酸样,

住进来不是拉低我们家的档次吗?你就好好待在你这破老房子里等死吧!

”“老不死的……”“等死吧……”这几个字,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一刀一刀,

精准地捅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感觉到一片冰冷,

那寒意从脚底板一直蔓延到天灵盖,将我整个人都冻僵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愤怒而面目狰狞的女人,

又看了看旁边那个始终低着头、连看我一眼都不敢的儿子。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撕裂,鲜血淋漓。原来,在他心里,在他们心里,

我连一个房间的位置都不配拥有。我只是一个理应为他们奉献一切的提款机,

一个用完就可以丢弃的工具。我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幕幕画面。王明小时候发高烧,

我抱着他,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向医院。他上大学,我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

给他买了最新款的电脑,自己却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他们结婚,我掏空了家底,

给张丽买了她想要的“三金”,只为让儿子在亲家面前有面子。孙子出生,我提前退休,

没日没夜地帮他们带孩子,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却连一句感谢都换不来。我付出了我的一切,

我的青春,我的健康,我的金钱,我的尊严……可换来的是什么?是“老不死的”。

是“住你那破老房子去”。是连一个容身之所都不配拥有的驱逐。一股巨大的悲凉和绝望,

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强忍着,

不让它掉下来。我不能在他们面前哭,那是最后的,也是最无用的软弱。我缓缓地,

从口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机。我的手指因为巨大的情绪波动而有些颤抖,

但我还是准确地找到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当着他们错愕的目光,我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接通了。我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到可怕的语气,

对着话筒说:“您好,民政局吗?我想咨询一下,关于大额捐赠的事情。”02“您说什么?

捐赠?”电话那头,工作人员的声音带着一丝礼貌的困惑。而电话这头,王明和张丽,

瞬间石化。张丽那张嚣张跋扈的脸,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表情从扭曲的愤怒,

瞬间凝固成了难以置信的错愕。她那双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你疯了”三个字。

王明也猛地抬起头,那张懦弱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失措的神情。他看着我,

嘴巴半张着,仿佛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清晰得如同惊雷。“是的,捐赠。”我无视他们呆若木鸡的样子,

继续用那种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语调对着电话说,“我有一笔钱,大概两百五十万,

我想全部捐出去。”“两百五十万!全部!”张丽终于从石化状态中惊醒,

她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我没有理她,

只是平静地听着电话那头工作人员的回复,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好的,我明白了,

我会尽快过去办理手续。”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键。

我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们。看着那两张因为震惊、愤怒、和恐慌而扭曲变形的脸。

“既然你们的新房里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冰,砸在他们心上,“那这笔钱,我选择全部捐赠。”“妈!

”王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脸上写满了慌乱和指责,

“您怎么能这样?您疯了吗?那可是250万!您不是说好留给我换房子的吗?

您怎么能说捐就捐了?”他完全避开了我之前那个“我睡哪间”的问题,

仿佛那个问题从未存在过。在他的逻辑里,我的钱,理所当然就是他的钱。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我曾经无比熟悉,此刻却无比陌生的脸,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随着他这番话,

彻底烟消云散。“留给你?”我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讽刺,“王明,

你今年三十五岁了,不是五岁。你是一个有家有室的成年人,不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

你想要大房子,想要更好的生活,应该靠你自己的双手去挣,

而不是理所当然地来掏空你母亲的养老金。”“那不一样!那是我们家的钱!

”张丽也回过神来,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冲过来试图抢夺我的手机,

大概是想看看我到底给谁打了电话。我冷冷地侧身避开,她的手抓了个空。“我们家?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问,“哪个家?是你那个连一间杂物间都不愿意留给我的家吗?

”张丽被我问得一噎,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气急败坏地吼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想拿这钱来拿捏我们?我告诉你,李秀英,没门!你今天要是敢把这钱捐出去,

我让你老无所依!让你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恶毒的话语,像是淬了毒的暗器,

铺天盖地地向我射来。我看着他们狗急跳墙的丑恶嘴脸,心中那股被压抑的悲痛,

竟然奇异地消散了,取而代de的是一种看清真相后的平静,和一丝报复的快意。

这就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这就是他给我找的好儿媳。为了钱,

他们可以瞬间撕下所有伪装,露出最狰狞的面目。就在这时,王明突然“扑通”一声,

跪在了我的面前。他抱着我的腿,声泪俱下地哭喊起来:“妈!您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是我没用,是我没本事!我给您道歉,您打我骂我都行!但是您不能捐啊!那笔钱,

那是我爸……那是我爸留下来给咱们家的希望啊!您忘了他临走前说的话了吗?

”他竟然还有脸提他爸!我心如磐石,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和恶心。我爸病重住院那几年,

是谁不眠不休地在医院照顾?是我。是谁为了凑医药费,卖掉了自己所有的首饰?是我。

而他王明呢?除了偶尔过来站几分钟,假惺惺地掉几滴眼泪,说过几句“妈,

您辛苦了”之外,他还做过什么?老伴临终前,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地说:“秀英,

这笔钱,你一定要自己留好,这是你的保命钱,

谁也别给……好好……好好活着……”他现在,居然有脸用他爸来对我进行亲情绑架?

我的心,彻底冷了,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看着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儿子,

语气平静得可怕:“养老?不是说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吗?”我顿了顿,

掰开他抓着我裤腿的手,继续说道:“捐了,我反而清净。”王明那张虚伪的脸,

瞬间僵住了。他大概没想到,他这招屡试不爽的苦肉计,这次竟然完全失效了。张丽见状,

立刻掏出自己的手机,恶狠狠地指着我:“行啊,李秀英,你够狠!你捐!我倒要看看,

等你没钱了,住进养老院了,谁还会管你!到时候别哭着来找我们!”她一边说,

一边飞快地在通讯录里翻找着,嘴里还念念有词:“我现在就给二姨打电话!给舅舅打电话!

我要让所有亲戚都知道,你这个当妈的有多狠心!为了不给儿子买房,宁愿把几百万扔水里!

我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我预料到了他们会有这一步。用舆论施压,用亲戚绑架,

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但我已经不在乎了。脸面?

当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时,我的脸面,就已经被他们亲手撕碎,扔在地上,

狠狠地踩进了泥里。我看着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默契地表演着,

只觉得无比的疲惫和厌恶。“我的钱,我说了算。”我淡淡地扔下这句话,然后转身,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外,是张丽气急败败的咒骂声,

和王明无助的拍门声。“妈!您开门啊!妈!我们再商量商量!”“李秀英你这个老虔婆!

你不得好死!”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将那些污言秽语隔绝在外。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

顺着脸颊滑落。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解脱。那扇门,

隔开的不仅仅是他们的吵闹,更是我那被亲情绑架了半辈子的、可悲又可笑的人生。

从这一刻起,我,李秀英,要为自己活一次了。03门外的喧嚣持续了很久,从哀求到咒骂,

再到无力的威胁,最后,随着楼道里重重的摔门声,一切归于沉寂。我没有开门。

我在房间里静静地坐了一夜。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将我佝偻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没有开灯,就在这片黑暗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我这大半辈子的人生。像放电影一样,

从我年轻时嫁给老王,到王明出生,再到老王离世,我一个人拉扯着儿子长大……我自问,

我这一生,对得起任何人。我是一个好妻子,一个好母亲,甚至,在张丽过门后,

我努力去做一个好婆婆。我忍受她的挑剔,包容她的懒惰,满足她的虚荣。我以为,

我的忍让和付出,能换来家庭的和睦,能换来晚年的安宁。可我错了。

我养大的不是一个懂得感恩的儿子,

而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心安理得吸食母亲血肉的成年巨婴。

我迎进门的不是一个可以相夫教子的儿媳,而是一个只想把我敲骨吸髓,

榨干最后一滴价值的“搭伙伙伴”。天亮时,我站起身,拉开了窗帘。

第一缕晨光照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眼窝深陷的老妇人,第一次,

我不想再从她脸上看到隐忍和疲惫。我给自己梳了一个整齐的发髻,

换上了一件干净素雅的衬衫,走出了房门。客厅里一片狼藉,

他们昨天摊开的别墅宣传册还扔在茶几上,那奢华的图片,此刻看来,充满了讽刺。

我将它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我拨通了我的老邻居,

也是我唯一可以信赖的朋友——陈阿姨的电话。陈阿姨是退休的医生,为人正直,心思细腻,

丈夫走得也早,我们两个老姐妹,这么多年一直是互相扶持着过来的。电话一接通,

我还没开口,陈阿姨就急切地问道:“秀英,你没事吧?昨天半夜,

张丽那个女人给我打电话,颠三倒四地说了一大堆,说你不肯给王明买房,还要把钱都捐了,

我听着不对劲,就给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陈阿姨的声音,我紧绷了一夜的神经,

终于有了一丝松动。我没有隐瞒,将昨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包括那句“我睡哪间”,也包括那句“老不死的”。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陈阿姨才叹了一口气,声音里满是心疼和愤怒:“这两个畜生!

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秀英,你受委屈了。”“委屈谈不上,”我的声音很平静,

“只是想明白了而已。陈姐,我这次打电话给你,是想请你帮我个忙。”“你说!

只要我能办到的!”“我想尽快把捐款的事情办了,夜长梦多。另外,

我想找个好点的养老社区,搬出去住。这个家,我不想再待了。”我顿了顿,补充道,

“还有,你儿子不是在律师事务所工作吗?我想请他帮我个忙,

查一下王明和张丽现在的财务状况,特别是他们看中的那套别墅,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

”陈阿姨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秀英,你想……”“他们不是想要那套别墅吗?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总得知道,我这250万,到底能让他们摔得多疼。”“好!

我明白了!”陈阿姨的声音瞬间变得果决起来,“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对付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不能手软!你等着,我马上让我儿子联系你!”挂了电话,

我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捐款,不是一时激愤的决定,

而是我深思熟虑后,为自己选择的,最有力的反击,和最体面的退路。我打开保险柜,

拿出了那张存有250万的银行卡,还有一本厚厚的相册。银行卡上的数字,冰冷而沉重。

相册里,是我和老伴年轻时的合影,是王明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长成一个英俊少年的所有瞬间。我摩挲着老伴那张憨厚的笑脸,眼眶又一次湿润了。

“老王啊,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掏心掏肺养大的好儿子。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把他给养废了?”照片上的人,不会回答我。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将相册重新锁回保险柜。过去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吧。从今天起,我要把属于我自己的,

一点一点,拿回来。首先,是我的钱。然后,是我的尊严。04第二天一早,

我避开了所有可能打来的骚扰电话,直接去了民政局。接待我的是一位姓张的年轻姑娘,

她看到我这么大年纪,一个人来办理如此大额的捐赠,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敬佩。“阿姨,

您真的想好了吗?这可是250万,不是一笔小数目。捐赠一旦完成,是不可撤销的。

”她耐心地向我解释着流程,言语中带着善意的提醒。“我想好了。”我点点头,语气坚定,

“这笔钱,是我和我老伴一辈子的积蓄,也是我的养老钱。”小张姑娘愣住了,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我看着她,平静地补充道:“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希望这笔钱,能成立一个专项基金,

用来资助那些贫困山区的、和曾经的我一样被子女遗弃或者无所依靠的留守老人。

我不需要留名,但在对外的公示和所有相关的宣传材料上,我希望你们能注明,

这笔善款的来源是——‘一位被子女遗弃的老母亲的养老金’。”小张姑娘的眼圈,

瞬间就红了。她看着我,眼神里除了敬佩,更多了一丝心疼和理解。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声音有些哽咽:“阿姨,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按照您的意愿,把这笔善款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让您的爱心,温暖更多和您一样的人。”从民政局出来,阳光正好。我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感觉压在心头多年的那块巨石,终于被彻底搬开了。我没有回家,

而是直接去了陈阿姨帮我联系好的律师事务所。接待我的是陈阿姨的儿子,小林。

他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看起来精明干练。他已经从母亲那里了解了我的情况,见到我,

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进入了正题。“李阿姨,根据您的委托,我已经通过一些渠道,

初步调查了王明和张丽的财务状况。”小林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他们名下有一套120平的房子,还有三十多万的房贷没还清。车是贷款买的,

也还剩十多万的贷款。两人的信用卡和各类网贷,加起来有将近二十万的欠款。

”我看着那份文件,心里一阵发冷。原来他们光鲜亮丽的生活背后,

早已是这样一个巨大的窟窿。“他们看中的那套别墅呢?”我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香榭丽舍’的那套别墅,总价是800万。他们已经和开发商签了意向合同,

并且支付了20万的定金。合同约定,一个月之内,必须付清250万的首付款,否则,

20万定金不退,他们还将承担相应的违约责任。”小林顿了顿,补充道:“据我所知,

那20万定金,是张丽刷了三张信用卡,又从她娘家借了点才凑齐的。也就是说,他们现在,

把所有的宝,都压在了您这250万上。”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疯狂,

如此不顾一切。原来,他们早已将自己逼上了绝路,而我,是他们眼中唯一的,

也是最后的救命稻草。我的心里没有一丝同情,只有一种冰冷的快意。“小林,谢谢你。

”我将律师费付给了他,“接下来,请你帮我盯着他们,特别是房产交易的动向。

我需要知道,我这根‘救命稻草’,什么时候抽走,才能让他们摔得最惨。”小林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变成了然。他点点头:“李阿姨,您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

”离开律师事务所,我感觉自己的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踏实。

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承受伤害的、软弱的母亲。

我正在变成一个手握武器、冷静布局的战士。我的战场,是亲情和金钱的纠缠。我的武器,

是他们无法想象的决绝。接下来的几天,我的手机几乎被打爆了。王明、张丽,

还有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轮番上阵。电话里,有哭诉,有指责,有劝说,有谩骂。

“秀英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那可是250万啊!你怎么能说捐就捐了呢?

”这是我那位十年不联系的表姐。“二姑,王明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你不为他着想,

也要为孙子想想啊!你把钱都捐了,让他们一家以后怎么过啊?”这是我那嫁到外地的侄女。

“李秀英!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把钱拿出来,我跟你没完!我天天去你学校闹!

让你的老同事老领导看看,你是个多狠心的妈!”这是张丽气急败坏的威胁。

我没有接任何一个电话,只是平静地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然后一个个拉黑。

他们就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苍蝇,嗡嗡作响,令人作呕。他们关心的,

从来不是我这个孤苦伶仃的老人,而是那笔能让他们也分一杯羹的巨款。期间,

张丽还上门来闹过一次。她拍着门,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引得左邻右舍都探出了头。

我没有开门,只是隔着猫眼,冷冷地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她骂累了,

见我始终不为所动,便开始嘲讽。“你个死老太婆!装什么清高!还学人家捐款,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一个守寡多年的穷鬼,也想当圣人?我告诉你,等你没钱了,

我看你饿死在家里,都不会有人知道!”穷鬼?我看着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大衣,

和手腕上闪闪发亮的金镯子——那还是我当年为了给她撑场面,特意买给她的。我心里冷笑。

她根本不懂。250万,对我来说,曾经是安全感的来源,是养老的保障。但当这份保障,

变成了他们用来勒索我的枷锁时,它就只是一个数字了。而尊严和自由,是无价的。

我看着她在门外撒泼打滚,像一个跳梁小丑,心中再无波澜。你的表演,我看够了。接下来,

该轮到我,拉开这场大戏的帷幕了。而你们,是这场戏里,注定要粉身碎骨的主角。

05一个星期后,风平浪静。王明和张丽的电话骚扰,也渐渐稀疏了。我猜,

他们大概是觉得我只是在赌气,闹一闹,过段时间就会心软。他们笃定,

我这个为儿子付出一辈子的母亲,不可能真的那么狠心。他们太不了解我了。或者说,

他们太高估了自己在****心中的分量。这天下午,我接到了民政局小张姑娘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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