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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移植记忆是为了体验不同人生,而我移植记忆,是为了找到杀害妹妹的真凶。

通过记忆黑市,我不断更换被害者临死前的记忆芯片,一次次体验不同的死亡瞬间。

直到我植入了编号K73的记忆芯片,在濒死体验中看到的凶手——竟然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手术室的灯光是一种毫无温度的惨白,像停尸房的裹尸布,冷冷地覆盖在一切物体表面。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金属锈蚀混合的怪异气味,挥之不去。

我躺在冰冷的记忆移植椅上,感受着后颈传来针刺般的细微痛感,那是神经接口正在与我的脊柱神经束强行耦合。

“编号K73记忆芯片,载入确认。

来源:匿名供体,死亡时间:星历134年7月14日,凌晨2点17分。

死因初步判定:锐器刺穿心脏。”

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这是我植入的第七块记忆芯片。

别人耗费巨资、冒着巨大风险进行非法记忆移植,是为了体验富豪的奢靡、冒险家的***,或是艺术家的灵感。

我不一样。

我只为了一个目的——在那些受害者临死前的记忆碎片里,捕捉那个杀害我妹妹林薇的凶手的蛛丝马迹。

薇死去已经三年了。

在一个同样下着冷雨的夜晚,她被遗弃在城东废弃的“天穹”基因研究所角落,像一朵被无情掐断的花。

现场干净得诡异,没有指纹,没有脚印,没有有效的监控影像。

官方以悬案草草结案,但我从未放弃。

直到我找到“暗流”——这个游走在法律灰色地带的记忆黑市。

他们声称能搞到各种“新鲜”的记忆数据,包括许多未被公开的凶杀案受害者的临终记忆。

巨大的眩晕感如同潮水般袭来,瞬间淹没了我的意识。

移植开始了。

黑暗,粘稠得如同原油般的黑暗。

然后是寒冷,一种渗入骨髓的湿冷。

我“睁开眼”——或者说,记忆的主人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身处一条狭窄、肮脏的后巷。

雨水像冰冷的鞭子抽打在我的脸上,模糊了视线。

空气中弥漫着垃圾腐烂和尿液蒸发的酸臭气。

恐惧,并非我自身的恐惧,而是属于这具记忆身体的、原始而剧烈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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