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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女多的,看不起子女少的。有儿子的,看不起只有女儿的。鄙视链顶端,

是七个儿子轮流来探望的陈阿姨,她却总欺负那个无儿无女的张大爷。直到那天,

陈阿姨的七个儿子为了谁该出医药费,在病房里大打出手,把她撞倒在地。

没一个人回头看她。反倒是张大爷,颤巍巍地走过去,拿出一份文件。你们的爹,

三十年前就是被你们气死的,现在,轮到你们妈了。不过,她所有的财产,已经转赠给我了。

01那份财产转赠协议,像一枚炸弹,在陈阿姨的病房里引爆。

那是我在“金色夕阳”高端养老院当护工的第三年。我亲眼看着陈阿姨的七个“孝子”,

从最初的难以置信,到后来的面目狰狞,最后扭打成一团,

嘴里骂着我从未听过的、最肮脏的词汇。

他们骂那个被他们推倒在地、口吐白沫的亲生母亲是个“老糊涂”,

骂那个一辈子没红过脸的张大爷是“老骗子”。最后,他们甚至开始互相指责,

是谁“疏于照顾”,才让外人钻了空子。而那个曾经因为儿子们送来一盒进口水果,

就能在院里炫耀一整天的陈阿姨,只是睁着浑浊的眼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她的眼神,

像一口枯井。这件事,以陈阿姨的儿子们被警察带走调解,张大爷转去另一家疗养院告终。

“金色夕阳”用最快的速度抹去了一切痕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知道,有些东西,

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头里。这件事让我明白,养老院的生存法则,远比表面看起来的要复杂。

在这里,真正的“食物链”底端,不是那些无钱无势、坦然接受命运的老人。

反而是另外三种人。第一种,是子女“特别孝顺”的。就像我们院里新来的李阿姨。

她的儿子李总是我们市有名的青年企业家,三天两头带着媒体来作秀。今天捐赠康复器材,

明天赞助老年活动,每一次都闹得人尽皆知。镜头前,他握着李阿姨的手,声情并茂。“妈,

您就在这儿安心住着,儿子给您找了全院最好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照顾您。”说着,

他当着所有记者的面,把一个厚厚的红包塞进我手里。“林晚是吧?辛苦你了,

我妈就拜托你了。”闪光灯像密集的雨点一样打在我脸上,我有些不适地别过头。

我试图将红包退还,手腕却被一旁的老护工崔姐死死按住。“林晚你装什么清高?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李总给的就拿着,这是你的福气。

”我眼睁睁看着她,用一种近乎抢夺的姿态,将那个红包从我手中抽走,

迅速塞进了她自己的口袋,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镜头一走,李总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他甩开李阿姨的手,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妈,我最近很忙,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又按紧急呼叫铃,知不知道我正在开一个多重要的会?”李阿姨的笑容僵在脸上,

嗫嚅着:“我……我只是胸口有点闷……”“胸口闷就找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我每个月花五万块钱把您放这里,不是让您给我添麻烦的!”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刀刀扎在老人的心上。李阿姨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那天晚上,

我路过花园,看见李阿姨一个人坐在长椅上,肩膀微微耸动。夜风很凉,

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我走过去,想给她披件衣服。她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

猛地抬头看我,眼里全是恐惧。“别过来,别让他们看见,会给你惹麻烦的。

”她指的是负责她那个区域的崔姐。据说,李总给崔姐和几个护工都塞了“特殊照顾费”,

要求她们保证李阿姨“绝对安全、绝对安静”。所谓的“安静”,就是让她不要按呼叫铃,

不要“麻烦”到任何人,尤其是她那位日理万机的儿子。我站住脚,看着她瑟缩的样子,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在金色夕阳,按响呼叫铃,是每个住户最基本的权利。

可对李阿姨来说,这却成了一种需要被允许的奢侈。我第一次感受到,这里的“规则”,

远比我想象的更冷酷,更诛心。02第二种最受欺负的,是脑子太清醒的。

比如702房的陈教授。他是退休的大学教授,一辈子严谨治学,眼里容不得沙子。

子女都在国外,老伴去世后,他不想给孩子们添负担,自己主动来了养老院。午饭时间,

食堂里闹哄哄的。崔姐推着餐车,像个女王一样,用勺子“当当当”地敲着不锈钢餐盘,

一脸不耐烦。“都排好队!急什么急?赶着投胎啊?”老人们在她面前,一个个噤若寒蝉。

轮到陈教授,他看了一眼餐盘里那几块黄澄澄的哈密瓜,皱起了眉头。“小崔,

我跟王主任反映过很多次了,我是二型糖尿病,不能吃这种高糖水果。

”他指着墙上贴着的“糖尿病患者营养餐标准表”。“按照规定,

应该给我配黄瓜或者圣女果。”崔姐把勺子往餐车里重重一扔,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拔高了声调。“呦,陈教授就是不一样,吃个饭还引经据典,

写上论文了?”“就这几块瓜,能吃死你吗?我们这儿就这个标准,嫌不好就别吃!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声。那些同样被分配了哈密瓜的糖尿病老人,

都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作声。陈教授的脸涨得通红,捏着餐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毕竟是个体面人,一辈子受人尊敬,哪里受过这种当众的羞辱。我看到他的嘴唇在颤抖,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端着餐盘默默地走开了。我看不下去,趁着崔姐去后厨的功夫,

偷偷从自己的午餐里,挑出几根洗干净的黄瓜,放进一个小碗,端到了陈教授的桌上。

“陈教授,您吃这个吧。”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深深的感激。

“谢谢你,小林。”我摇摇头,正准备离开,手腕却被他拉住了。“小林,你是个好孩子,

但在这里,太善良,会吃亏的。”他的声音里,带着过来人的疲惫和担忧。他的话,

很快就应验了。崔姐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这一幕。下午,

她就以“工作区域卫生不达标”为由,罚我去清洗全院最脏的、堆积了半个月的床单和被褥。

那间小小的洗衣房,密不透风,充满了秽物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味。我一个人,

在里面忙活了整整四个小时。等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我路过李阿姨的房间,看到她房间的呼叫铃亮着红灯,急促地闪烁。

而负责她那个区域的崔姐和另外几个护工,正围在护士站,兴高采烈地看着手机里搞笑视频,

对那刺眼的红光视而不见。她们是在故意晾着李阿姨。因为下午的时候,

李阿姨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弄湿了崔姐新买的鞋子。我胸口一股无名火“噌”地冒了上来,

想也不想就冲了过去。“李阿姨在按铃,你们没听见吗?”崔姐抬起头,

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听见了又怎么样?我这不得先喘口气啊?还是说,你想替我去?

”她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我几欲作呕。我咬着牙,转身就朝李阿姨的房间走去。

背后传来她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声。“看她那积极样,还真把自己当圣母了。”“别管她,

让她去,反正出了事也算不到我们头上。”我推开李阿姨的房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看到我,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颤抖着指着床头的药瓶。“药……我的药……”我这才发现,她心脏病的急救药,

就在离她不到半米远的床头柜上。她只是因为浑身无力,够不到而已。

我赶紧把药喂给她服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

她看着我,眼里含着泪。“小林,谢谢你……你快走吧,别让崔姐看到……”她又在害怕了。

害怕给我惹麻烦。我握着她冰凉的手,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座外表光鲜亮丽的“金色夕阳”养老院,对某些人来说,

不是颐养天年的乐园。而是一座用金钱和冷漠堆砌起来的,无形的监狱。

03第三种被欺凌的,最神秘。我们院里新来的张爷爷。他叫张建国,据说以前是个大干部,

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他刚来的时候,王主任,也就是我们养老院的运营主任,

对他客气得近乎谄媚。亲自拎包,安排最好的房间,还特意嘱咐我们所有人,

要“用心、用情”服务好张爷爷。可张爷爷脾气古怪,谁都不理。他不像别的老人,

喜欢凑在一起聊天、打牌。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房间里,把门关得紧紧的。

吃饭的时候,也总是独来独往,警惕地看着每一个人。没过几天,

王主任那张热情的脸就冷了下来。私下里,他跟我们抱怨,

说这张爷爷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崔姐更是见风使舵,

立刻把张爷爷划入了“不好伺候”的黑名单。给他送饭总是最后一个,

打扫卫生也总是敷衍了事。矛盾的爆发,是因为一支钢笔。一支几十块钱的英雄牌钢笔。

那天早上,张爷爷突然冲出房间,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他抓住崔姐的衣领,

大声质问:“我的钢笔呢?是不是你偷了?”崔姐被他吓了一跳,随即挣脱开来,双手叉腰。

“你个老东西,疯了吧!谁稀罕你那破钢笔?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自己放哪儿不记得了!

”张爷爷不听,坚持要搜查她的口袋和房间。事情很快闹大,王主任闻讯赶来。

他看了一眼暴怒的张爷爷,又看了一眼“受了委屈”的崔姐,立刻换上了一副和事佬的面孔。

“张大爷,您消消气,多大点事儿啊。一支笔而已,丢了咱再买嘛。我给您买十支,一百支,

都行!”崔姐在一旁煽风点火:“主任,我看他就是老年痴呆的前兆,开始胡言乱语了。

”王主任听了,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他一边安抚张爷爷,承诺一定会“彻查到底”,

一边转身就对我们所有护工下了“封口令”。“张爷爷的情况,大家心里有数就行。

这是老年痴呆的常见症状,叫‘被窃妄想’。以后他再闹,大家多担待,顺着他就行,

千万别当真,也别往外传,影响我们院的声誉。”一番话,轻描淡写地给张爷爷定了性。

一个“疯老头”。从那天起,院里的老人都开始躲着张爷爷。他一出现,大家就交头接耳,

指指点点。他被彻底孤立了。只有我不信。我负责打扫他的房间,我发现他所有的东西,

从书本到茶杯,都摆放得极有条理。床单永远是平的,被子叠得像豆腐块。

这绝不是一个精神混乱的人会有的习惯。我开始留意崔姐。我发现她最近总是鬼鬼祟祟的。

每次经过张爷爷的房间,她的眼神都会不自觉地往里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心虚。有一次,

我撞见她趁着午休时间,想溜进张爷爷的房间。被我发现后,

她慌张地找了个借口:“我……我就是看看老人睡了没。”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我从院里关系还不错的保洁阿姨那里旁敲侧击地打听。阿姨压低声音告诉我,

崔姐最近在外面欠了一大笔赌债,正被追得焦头烂额。一个嗜赌如命的人,

一个行为异常的资深护工,一支“不值钱”却让老人暴怒的钢笔。这几件事联系在一起,

让我心里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天晚上,我值夜班。我算好了监控摄像头的巡视周期,

在一个死角多停留了一会儿。透过张爷爷房间的门缝,我看到了让我浑身血液凝固的一幕。

崔姐,那个白天还在骂张爷爷是“疯老头”的崔姐,正蹲在地上。

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正在费力地划开张爷爷床垫的边缘!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明白了。那支笔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一个足以让崔姐不惜深夜潜入、割开床垫也要找到的秘密。一个,

能让这座所谓的“模范养老院”彻底坍塌的秘密。04我几乎是跑着冲进702房的。

陈教授正戴着老花镜,在台灯下看书。看到我煞白着脸冲进来,他吓了一跳。“小林,

出什么事了?”我反手锁上门,压低声音,用最快的语速,把我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陈教授听完,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凝重。他摘下眼镜,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几乎以为他睡着了。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小林,

张先生那支‘钢笔’,可能不是一支普通的笔。”他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教授,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报警?”我有些慌乱。陈教授摇了摇头。“不行。我们没有证据。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崔姐敢这么做,背后一定有人撑腰。这个人,

很可能就是王主任。我们现在贸然报警,他们只会说你是眼花了,或者干脆反咬一口,

说你和张先生合伙诬陷。”“那……那我们就眼睁睁看着?”我不甘心。“当然不。

”陈教授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们可以合作。”他扶了扶眼镜,

条理清晰地分析起来。“我年纪大了,行动不便,但我可以帮你分析情况,判断局势。

你在一线,负责收集实际的证据。我们两个人,就像一个人的大脑和手脚。

”看着他沉稳冷静的样子,我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教授,

我听您的。”从那天起,我和陈教授之间,形成了一种秘密的默契。

我开始更加留意崔姐和王主任的一举一动。而我的这种变化,很快就被敏锐的崔姐察觉到了。

她发现我最近和陈教授走得很近,对我的敌意也愈发不加掩饰。

她开始变本加厉地给我使绊子。我刚刚拖干净的走廊,她会“不小心”打翻一整桶水,

然后尖叫着向王主任告状,说我工作失职,差点让路过的老人滑倒。我给老人喂饭,

她会故意在我背后大声咳嗽,吓得老人手一抖,饭菜洒了一身,

然后她又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笨手笨脚”。虐待和刁难,成了我的家常便饭。

王主任也找我“谈话”了。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十指交叉,

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小林啊,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应该知道什么事该做,

什么事不该做。”他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陈教授和那个张建国,

都是老糊涂了,脑子不清楚。你一个年轻人,别跟着他们瞎掺和。”他放下茶杯,

眼神陡然变得锐利。“我们金色夕阳,不养闲人,更不养惹是生非的人。

你如果还想在这里干下去,还想给你妈挣医药费,就安分一点。否则,就卷铺盖走人。

”***裸的威胁。他提到了我的母亲,我唯一的软肋。我攥紧了藏在口袋里的手,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但我脸上却挤出了一个顺从的微笑。“主任,我知道了。

我以后一定注意。”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后背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我把王主任的威胁告诉了陈教授。他沉默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方块,

递给我。“这是个录音器,可以连续工作十二个小时。你把它藏在胸牌后面。”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凝重和担忧。“小林,他们已经开始狗急跳墙了。接下来,你一定要万分小心。

”我把录音器小心翼翼地藏好,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感到了奇异的安心。这是我的武器。

我等待着,等待着他们露出更致命的破绽。这一天,并没有让我等太久。崔姐的报复,

来得比我想象中更恶毒,也更直接。那天下午,轮到她给陈教授送药。她当着我的面,

把一堆花花绿绿的药片倒在陈教授的手心,

唯独“忘记”了那瓶棕色的、写着“硝酸甘油”的小药瓶。那是陈教授的心脏病急救药。

陈教授看了一眼手里的药,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小崔,我的急救药呢?硝酸甘油。

”崔姐装模作样地在口袋里摸了半天,然后一拍脑门。“哎呀!你看我这记性,

肯定是落在护士站了。您老先吃这些,我一会儿给您拿去。”说着,她转身就要走。

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上前一步拦住了她。“崔姐,陈教授的急救药不能断,你现在就去拿。

”崔姐斜睨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冷笑。“林晚,你算个什么东西?教我做事?

我爱什么时候拿就什么时候拿!”她不再伪装,目光转向陈教授,

开始用最刻薄的语言进行人身攻击。陈教授最近一直在整理他年轻时写的学术手稿,

准备出一本合集。崔姐就指着桌上那厚厚一沓稿纸,

尖酸地嘲讽道:“天天写这些废纸有P用?你那些在国外的宝贝子女,会看一眼吗?

还不是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等死!”“一把年纪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呢?告诉你,

在这里,你就是个没人要的糟老头子!”这些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捅进了陈教授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发紫,

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捂着胸口,颤抖着伸出手,指向崔姐。

“药……药……”崔姐脸上的冷笑,变成了得意的、残忍的狞笑。她假装在口袋里翻找,

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放哪儿了呢?别急啊,教授,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她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她算准了!就在这时,

我口袋里的对讲机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是王主任的声音。“林晚!

B栋三楼的刘大爷摔倒了,你赶紧过去处理!立刻!”B栋在院子的另一头,

一来一回至少要十分钟。这是个圈套!是王主任和崔姐合谋设计的,

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他们要逼走我,更要逼死陈教授!我看着崔姐那张扭曲的脸,

又看看已经快要喘不上气的陈教授,一股滔天的怒火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没有理会对讲机里王主任越来越急切的催促,一把推开崔姐,冲到陈教授床头,拉开抽屉。

我记得,教授说过,他为了以防万一,在抽屉里也备了一瓶急救药!找到了!

我飞快地倒出两粒药,塞进陈教授的舌下。崔姐被我推得一个趔趄,撞在墙上,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敢公然反抗。就在陈教授的脸色稍微缓和一点的时候,

病房的门被“砰”地一声撞开。王主任带着两个保安冲了进来。他看到眼前的景象,

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厉声怒斥:“林晚!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擅自给老人用药!陈教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他根本不问前因后果,直接给我扣上了一顶天大的帽子。而崔姐,

则立刻换上了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对着冲进来的保安和闻声赶来的其他老人大喊:“不关我的事!是林晚!

是她乱给陈教授吃药,教授才犯病的!”黑的,被他们说成了白的。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丑陋嘴脸,气得浑身发抖。这时,刚刚缓过一口气的陈教授,

挣扎着想要开口说话。“是……是她……”他指着崔姐,想要揭穿她的罪行。

可他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随即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教授!

”我凄厉地喊了一声,世界在我眼前,瞬间变成了一片血红。05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又由近及远,尖锐地划破了“金色夕阳”午后的宁静。王主任第一时间做的,

不是关心生死一线的陈教授,而是封锁现场,对我进行公开处刑。他指着我的鼻子,

声音里带着一种报复得逞的快意。“林晚!这就是你多管闲事的下场!”“从现在开始,

你被开除了!立刻给我滚出金色夕阳!”他对着身后的保安一挥手。“把她给我扔出去!

所有私人物品全部扣下,等候调查!”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

一边一个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我被他们粗暴地拖拽着,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站满了围观的护工和老人。他们的眼神,有好奇,有同情,

有幸灾乐祸,也有麻木不仁。崔姐站在人群的最前面,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我被两个保安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养老院冰冷的大门外。

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我身无分文,手机、钱包,

所有的一切都被扣在了里面。盛夏的午后,太阳毒辣地炙烤着大地,我却感觉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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