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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校庆的聚光灯下,我的芭蕾舞裙裂开一道狰狞的口子。音乐戛然而止,台下先是死寂,

随即爆发出哄笑和议论。我僵在舞台中央,四肢冰冷,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笑话。

就在我快要被羞耻感淹没时,一道黑影冲上台。是江寻。那个休学一年,

返校后人人避之不及的疯子。他脱下宽大的校服外套,不由分说地将我从头到脚裹住,

隔绝了所有不怀好意的视线。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和他的人一样,

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路揽着我,穿过惊愕的人群,

回到空无一人的教室。谢谢。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他没应声,

只是把外套往我身上又拉了拉,转身就走,背影决绝。桌上,躺着我那条被剪刀剪坏的裙子。

始作俑者是谁,我心知肚明。是许蔓,那个永远屈居我之下的年级第二,

也是我曾经的朋友。我没有去告状,因为我知道,没有证据,只会换来她更恶毒的报复。

我只是从那天起,开始留意江寻。他总是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上课睡觉,下课消失。

没人敢惹他,因为返校第一天,他就把一个挑衅他的体育生打进了医务室。

老师们也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因为他成绩烂,又有个躁郁症的标签。

我开始每天多带一份午餐,悄悄放在他桌上。第一次,他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第二次,他皱着眉,把饭盒推回给我。第三次,他终于什么都没做。放学时,

我看到他坐在操场的台阶上,一口一口地吃着我做的饭。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

竟有几分落寞。2.我从班主任的闲聊中,拼凑出了江寻的故事。父母离异,各自再婚,

他成了多余的那个。休学一年,是因为病情失控,差点出了大事。返校,

不过是监护人履行义务的最后一点耐心。我开始找各种借口接近他。江寻,这道题我不会。

他会从睡梦中抬起头,眼神不耐,却还是会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下清晰的解题步骤。

江寻,老师让你去办公室一趟。他会跟着我走,一路上,

那些窃窃私语的同学会自动为我们让开一条道。后来,我发现他经常不去上课,

而是躲在教学楼顶的天台。我第一次找上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天台边缘,两条腿悬在空中,

看起来危险极了。你来干什么?他声音很冷。给你送药。我举起手里的药瓶和温水。

我从他的主治医生那里,知道了他的病情和用药。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把我连人带药一起扔下去。最终,他还是接了过去,仰头吞下药片。

从那以后,去天台给他送药,陪他发呆,成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我们不怎么说话,

大多数时候,他看着远方,我看着他。我发现,他并不是真的疯。他只是把自己的世界,

用厚厚的冰层封了起来。而我,想做那个凿开冰层的人。这天,许蔓在走廊拦住了我,

她化着精致的妆,语气里满是嘲讽:乔月初,你堕落了。放着那么多优秀的男生不要,

偏要去给一个疯子当圣母。我不想理她,绕开她就要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校庆那天就是他帮你……她的话没说完,手腕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江寻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他的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拿开。

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让许蔓的脸瞬间惨白。疯子……许蔓哆嗦着骂了一句,

连滚带爬地跑了。江寻松开手,低头看着我,眼里的阴鸷散去,只剩下一点不易察服的紧张。

她没欺负你吧?我摇摇头,心里却暖洋洋的。原来,我的光,也在努力地想照亮我。

3.我和江寻的关系,在旁人眼里成了一个谜。老师找我谈话,旁敲侧击地劝我离他远点,

不要自毁前程。我嘴上应着,行动上却离他更近了。我知道,他不是洪水猛兽,

他只是一个生了病,需要人陪伴的男孩。很快,全市生物竞赛夏令营的名单公布,

我和江寻的名字赫然在列。我入选是意料之中,而江寻,

则是凭借一次摸底考中生物单科满分的成绩,被破格录取。没人知道,那张满分试卷背后,

是我陪他在天台刷了多少个夜晚的题。许蔓也入选了,她看到名单时,

眼神里的嫉妒几乎要化为实质。夏令营的地点,在邻市一座偏僻的深山研究所。出发那天,

江寻难得地穿了一件干净的白T恤,看起来清爽又帅气。大巴车上,他主动坐到我身边,

塞给我一只耳机。里面放着一首很老的英文歌,舒缓又温柔。我靠着车窗,他靠着我,

我们一路无话,却无比安心。抵达研究所的第三天,意外发生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引发了山体滑坡,冲垮了下山唯一的路。通讯信号也断了。

我们被困住了。当晚,研究所的电路因为雷击而中断,整栋楼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恐慌在人群中蔓延,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咒骂混杂在一起。我有些怕黑,

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一只温热干燥的手,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了我,紧紧握住。是江寻。

别怕,我在这。他的声音穿过嘈杂,清晰地传到我耳里。

我们被疏散到一间空旷的实验室里等待救援。深夜,所有人都熬不住,沉沉睡去。

我却毫无睡意,江寻也是。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在微微发抖。江寻,

你怎么了?他沉默了很久,才用一种近乎脆弱的声音开口:月初,

我好像……有点不对劲。我心里一紧,知道这是他情绪失控的前兆。

在陌生的环境和突发的意外下,他的病症被诱发了。4.月初,你别走……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的祈求,你是我唯一的镇定剂,只要你在这里,我就不会失控。

他的手心全是冷汗,抓着我的力道大得吓人。我反手握住他,用我所有的温柔,

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江寻,我不会走,我一直都在。我开始给他讲故事,

从安徒生童话到格林童话,把我贫瘠的睡前故事库翻了个底朝天。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

显得格外清晰。他紧绷的身体,在我絮絮叨叨的讲述中,一点点放松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靠在我的肩膀上,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我低头,就着窗外微弱的月光,

看到他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平静安稳的睡颜。

原来卸下所有防备的他,不过是一个需要人疼爱的普通男孩。天亮时,电来了,

救援队也到了。我们被困的消息传回学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我和江寻在黑暗中共度一夜的事,也被添油加醋地传成了各种不堪的版本。始作俑者,

又是许蔓。她跟别人说,亲眼看到我和江寻抱在一起,不知廉耻。

流言蜚语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连我的父母也听说了,他们打电话来,

第一次用那种失望透顶的语气对我说话,命令我立刻和江寻断绝来往,否则就让我转学。

我挂了电话,趴在桌上,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只怕,

这些流言会伤害到江寻。放学后,我看到江寻在操场上,被几个男生围住。为首的,

是许蔓的追求者之一。你这个疯子,离乔月初远一点!你配不上她!

江寻的眼神冷了下来,拳头已经握紧。我知道,他又要用暴力来解决问题了。江寻!

我冲了过去,挡在他面前。别动手。我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忘了我们的约定吗?

在研究所的那晚,我们约定好,要一起考上最好的医科大学,我要亲手治好他。他看着我,

眼里的戾气和疯狂一点点褪去,最终化为一片死寂。他松开了拳头,任由那些人推搡叫骂,

一言不发。我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节因为隐忍而泛白。那一刻,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是我,让他受了委屈。

许蔓的恶意并没有因为我们的退让而停止。她开始变本加厉。

她把我给江寻送药的事捅到了教导主任那里,说我一个好学生,竟然私自给精神病

同学喂药,万一出了事谁负责。教导主任找我谈话,勒令我把药交出来,

并且不准再和江寻有任何接触。我据理力争,却被扣上不知悔改的帽子。另一边,

江寻的日子更不好过。他被孤立,被嘲笑,被当成一个随时会爆炸的危险品。

甚至有同学趁他睡觉,把他的书包扔出窗外。他都忍了。为了我,为了我们的约定,

他把所有的爪牙都收了起来,沉默地承受着一切。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正一个人在天台上,

捡着被风吹散的课本。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那么单薄。江寻……我声音哽咽。

他回过头,看到我通红的眼睛,愣了一下。他走到我面前,抬手想碰碰我的脸,

又像怕弄脏我一样,收了回去。月初,别哭。他的声音沙哑,再信我一次。

等高考结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努力地对我笑,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我拼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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