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觉醒！戳破虚拟假象，反杀清除者清晨七点三十五分，
地铁口的煎饼摊刚把第一勺面糊浇在鏊子上，滋滋的油香还没飘到林野鼻尖，
她右手腕上的旧怀表突然震了一下 —— 不是机械芯正常的跳动，
是像被电流击中似的、带着麻意的震颤。林野停下脚步，指尖抚过怀表镀银的表壳。
这是奶奶走后留给她唯一的东西，表盘内侧刻着极小的 “野” 字，
表链上还缠着几根没清理干净的银发。三年来她每天都戴着，除了偶尔不准时，
从没出过这种怪事。“叮 ——” 煎饼摊的铁勺敲了敲边缘，摊主抬头喊：“姑娘，
要加俩蛋不？”林野刚要摇头，眼角突然瞥见路口的红色信号灯。
那灯光明明该是每秒闪烁一次的频率，此刻却像卡住的旧电影，亮了三秒还没暗下去。
紧接着，周围的声音开始失真：煎饼摊的滋滋声、地铁进站的报站声、路人的聊天声，
全都慢了半拍，裹着一层模糊的回音。她心脏猛地一缩。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
第一百零七次。“吱 —— 嘎！” 刺耳的刹车声撕破了诡异的寂静，林野甚至不用转头，
就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一辆银灰色轿车会突然失控，冲破路边的护栏，
狠狠撞向转角的梧桐树干；驾驶座上的男人会挣扎着解开安全带，却在推开车门的瞬间，
被飞溅的玻璃划破颈动脉；路过的穿校服的女孩会尖叫着摔倒，手里的豆浆洒在柏油路上，
晕开一片乳白色的渍迹 —— 每一个细节，都和过去的一百零六次分毫不差。这一次，
林野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冲过去试图阻止，也没有像最初几十次那样蹲在路边干呕。
她死死盯着那辆正在 “慢动作” 失控的轿车，指尖扣住怀表的表冠，
指甲几乎要嵌进金属缝隙里。她想知道，这重复的噩梦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只有她记得每一次车祸的细节？为什么每次发生时，周围的人都像第一次见到似的，
露出一模一样的震惊和恐慌？轿车撞上树干的瞬间，
林野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 “啪” 地断了。不是疼痛，
是一种紧绷了太久的束缚突然碎裂的轻响。紧接着，
她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撞变形的车头边缘，浮现出一串淡蓝色的、像电脑代码似的字符，
那些字符顺着树干向上爬，缠绕着飞溅的玻璃碎片，甚至钻进了那个男人流出的血珠里。
“这是…… 什么？” 林野下意识地伸出手，指尖刚碰到一缕飘到眼前的蓝色代码，
右手腕的怀表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色光芒。她感觉一股温热的能量从表壳里涌出来，
顺着手臂钻进她的太阳穴，紧接着，
机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检测到记忆编码者基因激活 —— 编号 V-739-001，
林野。当前世界：虚拟宇宙 V-739，由人类集体记忆编码构成。
触发觉醒条件：重复时空节点第 107 次，编码者血脉共鸣。
林野的脑子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身后的路灯杆上。虚拟宇宙？
集体记忆编码？这些只在科幻小说里见过的词，此刻正清晰地刻在她的意识里。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心居然也浮现出淡淡的蓝色代码，那些代码像活的一样，
顺着她的指缝流到怀表上，和怀表的金色光芒交织在一起。“不可能……” 林野喃喃自语，
她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清晰的痛感告诉她这不是梦。煎饼摊的摊主还保持着浇面糊的姿势，
脸上的表情凝固着；那个穿校服的女孩还维持着摔倒的动作，
豆浆刚洒到地上一半；整个世界除了她，全都被定格在了车祸发生的瞬间。就在这时，
一阵细微的 “滋滋” 声从街角传来。林野猛地抬头，
看见一个刚才还在路边等公交的男人正慢慢 “变形”—— 他的皮肤开始变得透明，
里面隐约能看到蓝色的代码在流动，手指尖长出尖锐的黑色爪子，眼睛里没有瞳孔，
只有一片浑浊的灰白色。警告：检测到清除者激活。清除目标：记忆编码者林野，
记忆污染者现场所有人类。清除规则：接触即抹除，目标转化为能量碎片。
机械音的警告还没结束，那个 “清除者” 已经朝着最近的一个老太太扑了过去。
它的爪子刚碰到老太太的肩膀，老太太的身体就像被点燃的纸一样，
瞬间化作一团白色的飞灰，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住手！
” 林野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怀表的金色光芒在她身前形成了一道薄薄的屏障。
清除者被屏障弹开，它歪了歪头，灰白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林野，
喉咙里发出像电流干扰似的嘶吼声。林野看着地上那堆还没散掉的飞灰，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她想起奶奶生前总说的话：“小野，
要是有一天你看到奇怪的光，别害怕，那是奶奶在保护你。
” 当时她只当是奶奶老了说的胡话，现在才明白，奶奶早就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
而奶奶的死，会不会也和这些 “清除者” 有关？清除者又一次扑了过来，
这次它的速度更快，爪子上还缠绕着黑色的雾气。林野下意识地抬手，
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为什么清除者能抹除人类？如果这是代码构成的世界，
那规则是不是可以改？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掌心的蓝色代码突然变得明亮起来。
林野盯着冲过来的清除者，大声喊道：“我改写规则 —— 清除者触碰者，
转化为 10 分钟临时编码者，获得防御金光！”话音刚落，
她身前的金色屏障突然扩散开来，像水波一样覆盖了整条街道。那些原本被定格的路人，
此刻都恢复了行动能力，他们看着眼前的清除者，脸上满是恐惧，
但当清除者的爪子碰到一个上班族的胳膊时，上班族的身上突然亮起和林野一样的金色光芒，
清除者反而被弹得后退了好几步。“这是…… 怎么回事？
” 那个上班族看着自己身上的金光，一脸茫然。“别愣着！它要杀我们！” 林野喊道，
“用你们身上的光挡住它！”有了第一个人的尝试，其他人也开始反应过来。有人举起手，
金光在他掌心凝聚成一个小小的盾牌；有人抬脚踢向清除者，脚尖带着金色的气流。
清除者被十几道金光围着，根本近不了身，它愤怒地嘶吼着，爪子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却始终突破不了临时编码者的防御圈。林野趁机绕到清除者的身后。
她能看到清除者后脑勺有一个蓝色的光点，那是它的能量核心，
里面正不断流动着和世界代码相似的字符。她深吸一口气，
指尖凝聚起金色和蓝色交织的能量，猛地刺入那个光点。
“滋啦 ——” 清除者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涌入她的脑海：维度收割者的存在、代码层的位置、集体记忆被吞噬的事实…… 最清晰的，
是一个坐标 —— 那是维度收割者在代码层的藏身之处。几秒钟后，
清除者的身体开始崩解，化作无数金色的能量碎片，朝着林野的怀表飞去。
怀表的表盘轻轻转动，将所有能量碎片都吸了进去，
表针停在了七点三十八分 —— 比平时快了三分钟。林野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
看着恢复正常的街道：煎饼摊的摊主还在浇面糊，上班族们匆忙地走向地铁口，
那个穿校服的女孩正捡起地上的豆浆杯，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只有她手腕上的怀表，还在微微发烫。“第一个麻烦解决，该找你主子算账了。
” 林野对着空气轻声说，指尖摩挲着怀表的表壳。就在这时，怀表的金色光芒再次亮起，
表盘上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虚影 —— 那是奶奶的样子，头发还是花白的，
穿着她最喜欢的蓝色碎花衬衫，只是身影有些透明，像随时会消失似的。
“小野……” 奶奶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担忧，
“小心代码层的记忆陷阱…… 那里藏着你不知道的危险……”话音未落，虚影就消失了，
怀表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只有表盘内侧的 “野” 字，似乎比之前更亮了一些。
林野握紧怀表，抬头看向天空。刚才清除者崩解时，
她好像看到天空闪过一道细微的黑色裂缝，只是太快了，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
但奶奶的警告提醒她，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维度收割者、代码层、集体记忆……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但为了奶奶，
为了这个虽然是虚拟、却承载着无数人生活的世界，她必须走下去。第二章 潜入代码层！
抢回集体记忆，复仇收割者林野按照从清除者核心读取的坐标，
找到了进入代码层的入口 —— 就在城市中心广场的喷泉下面。
当她的指尖碰到喷泉底部的一块蓝色瓷砖时，怀表再次发出金色光芒，
瓷砖上浮现出一串和她掌心相同的代码，紧接着，一个圆形的通道在她脚下打开，
里面是无尽的黑暗，只有零星的蓝色光点在闪烁。“这就是代码层吗？” 林野深吸一口气，
握紧怀表，纵身跳了进去。下落的时间比她想象中要短，不过几秒钟，
她就脚踏实地落在了一片柔软的 “地面” 上 —— 说是地面，
其实是由无数 0 和 1 组成的、像云朵一样的物质，踩上去会微微下陷，
留下一串蓝色的脚印。周围是无边无际的混沌，没有上下左右，没有时间流逝，
只有无数的记忆片段像萤火虫一样漂浮着，有的亮得刺眼，有的暗得几乎看不见。
林野伸手碰了碰离她最近的一个记忆片段。那是一个小女孩的记忆：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
奶奶在旁边推着她，嘴里唱着不成调的儿歌，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暖洋洋的。
这个画面让林野鼻子一酸，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奶奶也经常这样推她荡秋千。
“原来这就是人类的集体记忆……” 林野喃喃自语，
她看着周围漂浮的记忆片段：有远古人类钻木取火时的欢呼，有中世纪骑士在战场上的呐喊，
有现代都市里情侣在路灯下的拥抱，
还有老人在病床上最后一次抚摸孙子的头…… 每一个片段都带着温度，
像是一颗颗跳动的心脏，组成了人类文明的脉络。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震动从远处传来。
林野抬头望去，只见混沌的尽头有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无数记忆片段正被漩涡吸进去，
而在漩涡的中心，站着一个庞然大物 —— 那就是维度收割者。
它的身体像是由无数黑色的代码组成，没有固定的形状，一会儿变成巨大的触手，
一会儿变成锋利的爪子，表面还缠绕着红色的雾气，
那些雾气里隐约能看到被吞噬的记忆片段在挣扎。它的 “头部” 有一双巨大的红色眼睛，
正死死盯着维度壁垒的方向，不断将吞噬的记忆能量压缩成红色的光球，砸向壁垒。“住手！
” 林野怒喝一声，握紧怀表冲了过去。她能看到，那些被吞噬的记忆片段里，
有很多是属于普通人的珍贵回忆 —— 有孩子第一次学会走路的瞬间，
有夫妻结婚时的誓言，还有科学家们为了研究成果欢呼的场景。这些记忆，
不该成为收割者突破维度的燃料。维度收割者听到她的声音，缓缓转过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