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死了,但家里这个女人是谁(温博贺菱)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在线阅读我的妻子死了,但家里这个女人是谁(温博贺菱)

我的妻子死了,但家里这个女人是谁(温博贺菱)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在线阅读我的妻子死了,但家里这个女人是谁(温博贺菱)

作者: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的悬疑惊悚,《我的妻子死了,但家里这个女人是谁》作品已完结,主人公:温博贺菱,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贺菱,温博,贺玥的悬疑惊悚,替身,虐文小说《我的妻子死了,但家里这个女人是谁》,由实力作家“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41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01:29:2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妻子死了,但家里这个女人是谁

2025-10-26 03:05:54

我是江城,一座私人监狱的典狱长。我的工作,是与世界上最危险的罪犯打交道,

我以为我看透了所有伪装。直到我的妻子贺玥在一场车祸中丧生,又奇迹般地“活”了过来。

所有人都为我们失而复得的爱情庆幸。但我知道,躺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不是她。

她模仿我妻子的笔迹,学我妻子的语调,甚至知道我们之间最私密的暗号。

可她身上的味道不对。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贪婪和算计,而不是爱。我没有声张。

我开始用对待囚犯的方式,来对待我的“枕边人”。我在家里装满了摄像头,

窃听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通电话。然后,我看到了真相。一场由她和她的情人精心策划的,

关于谋杀、顶替和侵占的完美犯罪。他们以为我是棋盘上的猎物。他们错了。

我才是那个制定游戏规则的人。现在,游戏开始了。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一个为你们量身打造的地狱。1.衬衫上的陌生香水我叫江城,一座重刑犯监狱的典狱长。

我的妻子,贺玥,三个月前死于一场连环车祸。尸体烧焦了。

我只凭着半枚婚戒确认了她的身份。葬礼办得很风光。所有人都来安慰我。说我用情至深。

说贺玥在天上也会安息。我没哭。典狱长不能流泪。但一个月前,我“死”了的妻子,

回来了。警察在一个小镇的医院里找到了她。她说她失忆了,车祸的冲击让她忘了所有事,

只记得我的名字。DNA鉴定结果出来了。是她,贺玥,没错。所有人都说这是医学奇迹,

是爱情的力量。我把她接回了家。她看着我,眼神怯生生的,带着一丝讨好。“老公,

我回来了。”声音很像。但就是这声“老公”,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和贺玥从大学就在一起。十年了。她从来不叫我老公。私下里,她要么叫我“江城”,

要么叫我“典狱长”,带着点调侃。她说“老公”这个词太腻歪。我没表现出什么。

我走过去,抱住她。她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软了下来,把头埋在我胸口。我闻到了一股味道。

很淡的栀子花香水味。贺玥从来不用香水。她有鼻炎,闻到浓烈的气味会打喷嚏。

她只用一种无香的身体乳。那味道我闻了十年,刻进了骨子里。栀子花。太陌生了。

我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欢迎回家。”我说。她笑了,眼角弯弯的,

和我记忆里的贺玥一模一样。但我知道。不对劲。从她回来的第一天起,

这个家里就多了一个看不见的客人。一个披着我妻子皮囊的陌生人。这一个月,

我像往常一样上班,下班。她表现得像一个完美的妻子。为我准备晚餐,熨烫衬衫,

在我疲惫的时候给我按摩。完美得滴水不漏。可越是完美,就越是虚假。贺玥是个画家,

性格有点天马行空,生活上丢三落四。她做的菜,十次有八次会放多盐。她熨的衬衫,

总会在袖口留下一道小小的褶皱。她给我按摩,会一边按一边抱怨我的肩膀硬得像石头。

那才是她。一个活生生的,有缺点的女人。而眼前的这个“贺玥”,

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饭菜永远咸淡适中。衬衫永远平整如新。按摩的时候,

她一言不发,只有温柔的呼吸声。她甚至开始研究我那些关于犯罪心理学的藏书。

贺玥以前总说,那些书里的每一个字都透着血腥味,让她做噩梦。我开始失眠。深夜,

我躺在她身边,能清晰地听到她平稳的呼吸。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黑暗中,

我反复问自己。她是谁?我的贺玥,到底去了哪里?真正让我确定她不是贺玥的,

是一盘蛋炒饭。那天我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推开门,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见我回来,她立刻站起来。“饿了吧?我给你去做点吃的。”我点点头。她走进了厨房。

很快,厨房里传来了炒饭的香味。是贺玥最拿手的酱油蛋炒饭。她端着一盘饭走出来,

放在我面前。金黄的鸡蛋碎,翠绿的葱花,裹着酱色的米饭。卖相很好。我拿起勺子,

吃了一口。味道也很好。但我拿着勺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我的胃,

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贺玥炒饭,有个谁也不知道的怪癖。她不喜欢吃葱白,

只喜欢吃葱叶。所以她炒饭用的葱花,永远是翠绿的。但是。她对葱白过敏。是真正的过敏,

不是挑食。吃了会起一身的红疹子,痒得不行。所以,她每次切葱,

都会小心翼翼地把葱白和葱叶分开。然后,她会把切下来的葱白,用保鲜膜包好,

放在冰箱的角落。她说,等我哪天想吃蘸酱菜的时候,可以用。那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秘密。

我放下勺子,站起身。“我吃饱了。”她愣了一下,“怎么了?不好吃吗?”我没看她,

径直走向厨房。打开冰箱。冷藏室的灯光亮起。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角落。空空如也。

没有用保鲜膜包好的葱白。我关上冰箱门。背后,传来她带着疑惑的声音。“江城,

你在找什么?”我转过身,看着她。她穿着贺玥最喜欢的真丝睡衣,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

灯光下,她的脸完美无瑕。可在我眼里,那张脸后面,藏着一张狰狞的鬼脸。我走过去,

抬手抚摸她的脸颊。她的皮肤很滑。“没什么。”我声音很轻。“只是在想,

你最近好像……特别爱干净。”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家里不是应该干净点吗?”“是啊。

”我笑了笑,收回手。“干净点好。有些垃圾,早就该清理了。”说完,我转身上了楼。

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客厅的灯光下。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我知道,她听懂了。而我,

也终于可以确定。我的战争,从今晚正式开始。我要亲手把这个占据我妻子身体的魔鬼,

揪出来。然后,送她去我为她准备好的地狱。2.录音笔里的魔鬼第二天,我去上班。

和平时一样,和她吻别。她的嘴唇很软,带着口红的甜味。关上门的瞬间,

我脸上的温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没有去监狱。而是开车去了电子市场。

我买了一套最顶尖的窃听和针孔摄像设备。军用级别的。

能清晰地捕捉到十米外蚊子扇动翅膀的声音。也能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下,

拍清楚一张A4纸上的小五号字。我是典狱长。我知道怎么对付最狡猾的猎物。而现在,

我的家,就是我的审讯室。我的妻子,是我的头号嫌犯。我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打了个电话给她。告诉她,监狱临时有紧急会议,今晚不回去了。电话那头,

她的声音充满了失落和体谅。“那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嗯。”我挂了电话,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场。我绕到小区的监控死角,翻墙进了院子。

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家里很安静。她不在。很好。我花了两个小时,

把整个家都布置了一遍。客厅吊灯的水晶挂坠里,藏着一枚广角摄像头。

卧室床头的电子相框,是另一个。书房我那本《犯罪心理学侧写》的书脊里,

嵌着一枚录音笔。浴室的排气扇,厨房的油烟机,甚至是她最喜欢的那个多肉花盆里。

到处都是我的眼睛和耳朵。做完这一切,我像一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我在监狱的监控室里,待了一整夜。我面前,是十六个分屏画面。家的每一个角落,

都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一开始,一切正常。她做好晚饭,一个人孤独地吃掉。

然后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回卧室睡觉了。我甚至有一瞬间的动摇。我是不是太多疑了?也许,

她只是车祸后遗症,性情大变?直到凌晨两点。监控画面里,躺在床上的她,

忽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警惕的光。和我白天见到的柔弱,判若两人。

她坐起身,拿起手机,走进了浴室。并且反锁了门。这个动作,让我瞬间清醒。

贺玥从来没有反锁浴室门的习惯。她说,那是夫妻之间信任的表现。浴室里没有摄像头。

但我装了窃听器。我戴上耳机,调大了音量。耳机里,先是传来一阵水流声。

她在用流水声做掩护。很谨慎。然后,一个被刻意压低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她的声音。“喂?

”电话接通了。“是我。”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很陌生,带着一种沉稳的磁性。

“怎么样?他还怀疑你吗?”“不知道。”她说。“他今天很奇怪。问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总觉得,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可能。”男人很笃定。“江城是个控制狂,

但他不是神。DNA鉴定都骗过去了,他不可能发现。你是不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我没有!”她的声音有些激动。“我每天都在模仿贺玥!我学她说话,学她走路,

学她做菜!我快要疯了!我有时候照镜子,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菱菱,冷静点。

”男人安抚她。“记住我们的计划。贺玥已经死了。你现在就是江城唯一的妻子。

只要拿到他保险柜里的那份名单,我们就成功了。到时候,你想去哪里都可以。”菱菱?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贺玥,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贺菱。

从小被送去了乡下,关系一直很疏远。贺玥很少提起她。

“名单……”贺菱的声音充满了疲惫。“我找遍了书房,根本没有保险柜。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可能错。”男人说。“江城这种人,一定会给自己留后路。那份名单是他最大的底牌,

也是他最致命的弱点。一定藏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你得有耐心。慢慢取得他的信任。

”“我还要忍耐多久?”贺菱带着哭腔。“我每天对着杀害我姐姐的凶手的帮凶,

还要对他笑,讨好他,我快要崩溃了!”凶手的帮凶?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菱菱,

别说傻话。”男人的声音严厉起来。“贺玥的死,是个意外。我们只是想让她消失而已。

要怪,就怪她太贪心,想把那份名单据为己有。”“我不管!”贺菱的情绪彻底失控。

“温医生,我告诉你,如果我暴露了,我一定会把你也拉下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温医生……我记下了这个名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好了,别闹了。

”温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恢复了之前的温柔。“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再坚持一下。

下周你不是约了心理咨询吗?到时候我们见面再说。记住,在我面前,你可以做回你自己。

”“嗯。”贺菱的声音低了下去。电话挂断了。我摘下耳机,靠在椅背上。

监控室的冷气开得很足。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贺玥。我的妻子。

死了。不是死于意外。是被人谋杀。凶手,就是她的双胞胎妹妹,贺菱。

还有一个叫温医生的情人。而这个凶手,现在就躺在我的床上,用着我妻子的身体,

图谋我的家产和秘密。好。真好。我看着监控画面里,贺菱走出浴室,重新躺回床上。

那张和贺玥一模一样的脸,此刻在我看来,比监狱里最穷凶极恶的死刑犯,还要丑陋。

我慢慢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很冷。你们想要玩游戏,是吗?可以。作为典狱长,

我最擅长的,就是制定游戏规则。而在这场游戏里。我,就是唯一的胜者。你们的命,

从现在起,由我来决定。3.温医生的诊疗室我知道了温医生的存在。也知道了下周,

贺菱会去见他。我没有打草惊蛇。我需要更多的信息。这个温医生,是谁?他和贺菱,

又是怎么策划的这一切?那份他们想要的“名单”,又是什么?我动用了监狱的关系网。

查遍了全市所有的心理诊所。很快,一个叫“温煦心理工作室”的地方,进入了我的视线。

法人代表,温博。男,38岁,海归心理学博士。履历光鲜亮丽。照片上的他,

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会是杀人凶手。

我查了贺玥的通话记录和消费记录。车祸前半年,她开始频繁地去这家心理工作室。

消费金额不菲。理由是,创作压力大,有轻微的抑郁和焦虑。我竟然,一次都没有怀疑过。

我总以为,她只是去那里找个人聊天,放松一下。现在想来,那里不是她的避风港。

是她走向死亡的陷阱。转眼,到了贺菱去做心理咨询的那天。我提前请了假。告诉她,

我要去邻市参加一个安保会议,两天后回来。她一如既往地体贴,为我准备好了行李箱。

在我出门前,还踮起脚尖,亲了我的脸颊。“路上小心。”她的表演,天衣无缝。我看着她,

心里在冷笑。路上小心的,应该是你。我没有去邻市。我去了温煦心理工作室的对面。

那里是一家咖啡馆。我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工作室的大门。下午两点。

贺菱的身影准时出现。她穿着一条米色的长裙,是贺玥的风格。她走进那栋楼。我端起咖啡,

喝了一口。很苦。我没有冲进去。那样太蠢。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前一天晚上,我趁她睡着,

在她常用的那个手提包的夹层里,放了一枚纽扣大小的窃听器。现在,我只需要戴上耳机,

静静地等待。等待他们亲口,把所有的罪恶都说出来。耳机里,很快传来了声音。

先是开门声,然后是贺菱娇滴滴的声音。“博哥,我来了。”博哥?叫得真亲热。“来了。

”是温博的声音,带着笑意。“快坐。想我了没有?”“讨厌。”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还有女人的娇喘。他们在接吻。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心里,一片冰冷。过了好一会儿。

声音才平息下来。“说吧,江城那边怎么样了?”温博问。“还是老样子。

”贺菱的声音带着一丝烦躁。“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现,但又好像什么都知道。

我快被他逼疯了。他看我的眼神,总让我觉得后背发凉。”“是你太紧张了。”温博说。

“江城这种人,习惯了掌控一切。他只是在用他的方式,重新‘熟悉’你。

你只要继续扮演好贺玥,就不会有事。”“可我真的快演不下去了!”贺菱说。“你知道吗?

他昨晚看着我,说家里有些垃圾该清理了。我吓得一晚没睡。他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别自己吓自己。”温博的声音很冷静。“他要是真发现了,

你现在就不可能安稳地坐在这里。他会直接把你送到他那座该死的监狱里去。”“那名单呢?

到底在哪儿?我把书房翻遍了,连个夹层都没有。”“别急。”温博说。

“我最近查到了一些东西。江城在郊区,有一栋废弃的安全屋。

是他以前处理一些‘脏活’的地方。如果真有保险柜,那里是最有可能的。”安全屋?

我眯起了眼睛。确有其事。那是我的一个绝对秘密。连贺玥都不知道。温博是怎么查到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贺菱问。“不急。等他下次出差,时间长一点的。

我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那里,肯定有他布下的天罗地网。”“好。”沉默了一会儿。

贺菱又开口了,声音幽幽的。“博哥,你……你想过贺玥吗?”“想她干什么?

”温博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一个死了的人而已。”“可她毕竟是我姐姐。”贺菱说。

“那天晚上,在盘山路上,你把方向盘打过去的时候……我到现在一闭上眼,

还能看到她当时的表情。她看着我,眼神里全是……不敢相信。”“够了!

”温博厉声打断了她。“贺菱,我警告你。不要再提那天晚上的事。贺玥是自杀。

她是抑郁症,开车失足坠崖。这就是警方的结论。谁也改变不了。”“可我们知道真相!

”“那就把真相烂在肚子里!”温博的声音冷得像冰。“是你自己说的,

你受够了活在她的阴影下。我是在帮你。帮你拿回属于你的一切。贺家的财产,

还有……江城。”“我不要江城!”贺菱尖叫起来。“我恨他!他和我姐姐一样,

都看不起我!我只是想证明,我比她强!我能得到她拥有的一切,甚至更多!”“那就闭嘴。

按我说的做。”温博说。“拿到名单,我们就远走高飞。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我都能给你。”耳机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女人压抑的哭泣声。我摘下耳机,

把钱放在桌上,走出了咖啡馆。阳光很刺眼。我却感觉自己像是刚从冰窖里走出来。

原来是这样。一场因为嫉妒而引发的谋杀。一个被欲望和自卑扭曲的妹妹。

一个贪婪又冷血的心理医生。他们联手,导演了一出完美的犯罪。他们以为,

自己是掌控全局的猎人。可惜。他们招惹的,是我江城。一个,以玩弄人心为职业的典狱长。

游戏,越来越有趣了。温博,贺菱。你们的罪证,我已经拿到了。接下来,我会让你们知道,

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惧。我会让你们亲身体验一下。当猎物变成猎人时,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4.姐姐的日记我需要找到那份“名单”。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我自己。温博说的没错,

那是我最大的底牌,也是我最致命的弱点。那上面,

记录着我这些年为一些大人物处理过的“麻烦”。每一条,都足以让我万劫不复。这份名单,

绝不能落到任何人手里。我没有立刻去安全屋。那里太危险。我知道温博这种人,心思缜密,

他既然查到了安全屋,说不定已经在周围布下了眼线。我直接过去,等于是自投罗网。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他们主动把注意力从安全屋移开的契机。我回了家。贺菱还在。

她看到我提前回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会议开完了?

”她笑着迎上来。“取消了。”我面无表情地说。“合作方临时有事。”我脱下外套,

扔在沙发上。“我有点累,先去睡了。”我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径直上了楼。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我没有去找什么名单。我在找别的东西。贺玥的东西。

她是个喜欢记录的人,有很多本日记。车祸后,我把她的遗物都整理在一个箱子里,

锁在了书房的柜子里。我打开箱子,一股熟悉的、属于贺玥的味道扑面而来。不是香水,

也不是身体乳。是画纸和颜料混合的味道。我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箱子里,

静静地躺着十几本日记。我拿出最后一本。日期,是从半年前开始的。

也就是她开始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我翻开了日记。娟秀的字迹,记录着她那段时间的心情。

一开始,都是一些对创作的焦虑,和对我的抱怨。她说我太忙,没时间陪她。她说我太冷,

不懂浪漫。字里行行,都是一个小女人的娇嗔。我看着,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苦笑。这些,

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翻到后面,日记的风格变了。开始频繁地出现一个名字。

“温医生”。“今天又见了温医生。他真的很会聊天,和他说话很放松。”“温医生说,

我的问题不是焦虑,而是缺乏认同感。他说我一直活在‘典狱长夫人’的光环下,

失去了自我。”“温医生建议我多出去走走,认识新的朋友。他说,我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温博,这个魔鬼。

他在用最专业的心理学知识,一步步地瓦解贺玥的精神防线。他在给她灌输毒药。

让她怀疑我,怀疑我们的感情,怀疑她自己的价值。直到我看到其中一页。我的呼吸,

停滞了。“今天,菱菱来看我了。她好像变了很多,会打扮了,说话也自信了。

她说她最近在交往一个男朋友,是个心理医生。我问她是谁,她支支吾吾的。我开玩笑说,

不会是温医生吧?她当时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那一页的日期,是车祸前一个月。贺玥,

已经开始怀疑了。她不是傻子。我继续往后翻。后面的内容,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我偷偷看了菱菱的手机。她和温博的聊天记录,不堪入目。他们早就搞在了一起。

温博一边当我的心理医生,一边和我妹妹上床。他们……他们还在谋划着什么。

提到了‘名单’,提到了你的‘安全屋’。”日记的字迹开始变得潦草,充满了惊恐。

“江城,我的丈夫。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冷酷无情的典狱长。现在我才知道,

他背负着多么沉重的秘密。温博和菱菱想要那份名单,他们想毁了你。”“我该怎么办?

我不能告诉你。以你的性格,一定会用最极端的方式解决。我不想你为了我,葬送自己。

”“我决定了。我要拿到那份名单。我要用它来和温博做交易。让他和菱菱离开,

永远不要再出现。这是我唯一能保护你的方法。”“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约了菱菱,

说明天一起去盘山公路散心。她说温博也会来。很好。就在那里,做个了断吧。

”这是日记的最后一页。日期,就是车祸发生的那一天。我合上日记本。手,在不住地颤抖。

原来,是这样。原来,我的贺玥,什么都知道。她不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她是一个想保护我的,愚蠢的战士。她想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这场危机。结果,

她高估了人性,低估了那两个魔鬼的歹毒。她以为是去谈判。却没想到,

是去赴一场死亡的约会。我闭上眼睛,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滚烫。贺玥。我的妻子。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把日记本,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抱着她冰冷的身体。良久。

我睁开眼。眼里的泪水已经干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浓稠如墨的杀意。温博,

贺菱。你们杀死的,不仅仅是我的妻子。你们还杀死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人性。接下来,

我会让你们知道。一个失去了软肋的典狱长。到底有多可怕。

5.安全屋里的陷阱我把日记本放回了原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们想要名单,

我就给他们一个找到名单的“机会”。他们想去安全屋,我就把安全屋变成他们的坟墓。

我开始行动。我给监狱的副手打了个电话。让他对外宣布,

我要去总部进行为期一周的封闭式培训。这是最高级别的机密培训,

期间不能和外界有任何联系。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温博那种人,一定有他的信息渠道。

他会相信的。果然,当天晚上,贺菱在饭桌上状似无意地问我。“听说,

你们单位有封闭式培训?”“嗯。”我点点头,吃着饭。“要去一周。手机得上交。

”“这么久啊。”她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眼底,却是我捕捉到的,

一闪而过的兴奋。上钩了。我离开家的那天。天气很好。我像往常一样,和她拥抱告别。

在她耳边,我用很轻的声音说。“在家里,等我回来。”她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我没有去总部。我去了安全屋。

那是一栋位于郊区废弃工业园里的独立建筑。外面看起来破破烂烂,

里面却是我精心改造过的堡垒。钢筋混凝土的墙壁,特制的防弹玻璃,

还有一套独立的安保系统。这里,才是我的王国。温博以为他查到了我的秘密。他不知道,

他查到的,只是我想让他查到的东西。我进入安全屋。没有开灯。我在黑暗中,

像一个幽灵一样,检查着每一个角落。然后,我开始布置。我把那份真正的“名单”,

藏在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然后在书房的保险柜里,放了一份假的。

一份足以以假乱真的假名单。我还对保险柜做了一点小小的改造。

只要有人用错误的方式打开它,就会触发无声的警报。并且,

会释放出一种特制的神经性气体。无色无味。吸入后,人会在三分钟内全身麻痹,

失去行动能力。但神志,会异常清醒。这是我从一个生化武器贩子那里弄来的“玩具”。

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犯人。接着,我在安全屋的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隐蔽的摄像头。

这一次,是连接到监狱最高级别的监控系统。可以进行全网直播的那种。当然,观看的权限,

只有我一个人。我喜欢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表情。那是一种艺术。最后,我在地下室,

准备了两把椅子。和一些,我从监狱“审讯室”里带出来的,小工具。电击棒,指虎,

还有一些能造成巨大痛苦,但不会致命的药品。我把一切都准备妥当。然后,

坐在监控屏幕前,静静地等待。像一个耐心的蜘蛛。等待着两只飞蛾,主动撞上我的网。

两天后。深夜。安全屋外的红外线感应器,被触发了。来了。监控画面上,

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温博,和贺菱。他们穿着黑色的夜行衣,戴着口罩和帽子。

看起来,很专业。温博手里拿着一个电子仪器,正在破解外围的安保系统。贺菱,

则紧张地四处张望。真是可笑。他们以为这是在演电影吗?我按下一个按钮。

外围的安保系统,被我远程关闭了。我要让他们进来。我要让他们品尝到,

希望瞬间变成绝望的滋味。他们很顺利地打开了门,溜了进来。“跟紧我,别乱碰东西。

”温博压低声音说。他显然对这里做过功课。他们直奔二楼的书房。很快,

他们就发现了那个伪装在墙壁里的保险柜。贺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找到了!博哥,

我们找到了!”“小声点!”温博呵斥了她一句,然后开始专心破解保险柜的密码。

他很自信。他的仪器,确实是市面上最先进的。可惜。这个保险柜的密码,根本不是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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