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匿名记录暗恋学长三百天,却被正主当场抓包。他一条条批注我的日记,冷笑:“三百条,
二百九十九条写的都是我。”我这才惊恐地发现,我竟搞错了人。现在,
这位法学院的高岭之花把日记本拍在我面前:“观察我一年,写满我的喜怒哀乐,现在想跑?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对我负责。第二,我现在就哭给你看。
”1我的心跳声大得快要盖过咖啡馆里的爵士乐。“姜悦!你快看!是陆星河!
”周小雨的惊呼像一道惊雷劈在我耳边。我手一抖,那杯冰柠檬水直接翻倒,
冰冷的液体泼了我一身。但更糟的是,
我握在手里那个棕色的、记录了我所有秘密的匿名留言本,脱手飞了出去。“啪嗒。
”一声轻响,却像在我脑子里投下了一颗炸弹。
它正好落在我偷瞄了半天的那个身影脚边——穿着红色球衣的陆星河。本子摊开,
我最新的字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他今天穿红色球衣,像一团移动的火焰,
在篮球场上特别显眼。希望他明天还能来打球,我还会“路过”。时间停了。
我看着陆星河弯腰,捡起了那个本子。他的目光落在那些文字上,眉毛挑了起来。
“哇哦……”他旁边的人发出起哄的声音。周围瞬间安静,
然后窃窃私语像蚊子一样围了上来。“是陆星河……”“她在写陆星河啊?”“我的天,
暗恋日记被正主抓包了?”那些目光刺在我身上,火辣辣的。我的脸烧起来了,手指冰凉。
我想冲过去抢回本子,但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原地。完了,全完了。就在我绝望地闭上眼,
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穿透了那些嗡嗡的议论。“借过。
”人群下意识地分开了一条路。是沈逾。法学院那个出了名的高岭之花。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子一丝不苟地卷到小臂,表情平静,
但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让周围瞬间安静了不少。他直接走向陆星河,
目光落在那个摊开的木子上。“这个,”他对陆星河说,声音平稳得像在念法条,
“能给我看看吗?”陆星河显然也愣住了,有点懵地把本子递了过去:“呃,给你。
”沈逾修长的手指接过本子,翻页的速度很快,眼神专注得像在查阅关键证据。
咖啡馆里静得可怕,只剩下他翻动纸页的沙沙声。然后,他抬起头,
那双深邃的眼睛精准地锁定了我。我浑身一僵。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
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跳上。他在我面前站定,
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像雪松一样清冽的味道。他举起那个本子。“第87页,
”他念,声音清晰得每个人都能听见,“‘他总坐在窗边第三位,喝黑咖啡’。
”他目光落在我脸上,“陆星河只喝冰可乐。”我手指蜷缩,抠住了掌心。他又翻过一页。
“‘他看的书都很深奥,《论法的精神》’。”他顿了顿,
“陆星河上次在图书馆借的是《篮球技巧大全》。”周围有人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嗤笑。再翻。
“‘他左手写字,手指很漂亮’。”他抬起眼,直视着我,“陆星河是右撇子。”每说一句,
我的脸色就白一分。血液好像都冻住了。他怎么会……他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
他看了一遍就全记住了?最后,他“啪”地一声合上本子,
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咖啡馆:“你这个本子上,写了三百条关于‘他’的记录。
”“其中二百九十九条,”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得像刀片,刮过我的皮肤,
“细节都指向我。”他看着我,眼神像在法庭上陈述最终证据。“只喝黑咖啡的是我。
”“总是坐在窗边第三位的是我。”“看《论法的精神》的是我。”“左手写字的,
”他微微抬起他的左手,“也是我。”他忽然倾身,
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眼中我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所以,”他压低了声音,
但那声音里的力量却丝毫未减,直接撞进我的耳膜,“姜悦同学,你确定你暗恋的是陆星河?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世界在我眼前旋转、崩塌,碎片砸得我生疼。原来,我认错了人。整整一年,
我那些小心翼翼的窥探,那些窃喜和心酸,全都给错了对象。巨大的羞耻和荒谬感淹没了我。
我猛地伸手,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本子,转身撞开人群,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咖啡馆。
风刮过我的耳朵,我好像听见身后传来沈逾的声音,冷静地对周围人说:“这件事,还没完。
”2我像个逃犯,在校园里东躲西藏。但沈逾无处不在。他好像在我身上装了雷达。
在图书馆,我刚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对面椅子就被拉开了。
沈逾拿着一本厚得像砖头一样的《国际法案例精析》,自然地坐下,仿佛只是巧合。
“第102页,”他突然开口,声音放得很轻,只有我能听见,“你写过我左手手指的疤痕。
”我猛地抬头。他伸出左手,放在桌面上,
食指第二个关节上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白色小痕迹。“看清楚,是第二个关节。
你写的是第一个。观察不够仔细。”我的脸瞬间爆红,火辣辣的。他居然连第几页都记得!
“你……”我气得声音发颤。“嗯?”他抬眼看我,眼神平静无波,“我只是帮你纠正错误。
记录事实,应该精确。”在食堂,我特意选了离法学院最远的三楼。刚坐下,
餐盘就放在了我对面。“第187页,”他一边拆开一次性筷子,一边说,
“你说我吃饭很快。”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今天下午没课,可以慢慢吃。
你那个观察是错误的,我只有在赶时间的时候才会吃得快。
”他甚至在我躲到几乎没人去的第三教学楼顶楼自习室时,精准地找到了我。
“这里离法学院很远。”我忍不住小声抗议,带着一丝绝望。“嗯,
”他手里端着一杯熟悉的黑咖啡,喝了一口,“来找人。”“找谁?”我下意识地问。
他转过头,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脸上,像有实质的重量:“找一个,写了我三百篇日记,
却不敢承认、到处躲我的人。”我的脸颊像着了火,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第143页,”他慢条斯理地开始念,像在宣读我的罪状,“‘他今天穿灰色毛衣,
很好看’。那天我确实穿了那件灰色羊绒毛衣。陆星河,”他加重了语气,
“穿的是他们球队的橙色外套,非常醒目。”“第217页,‘他感冒了,声音有点哑’。
那天我请了病假没来学校。陆星河在篮球场上训练,喊声很大,整个操场都能听见。
”他每说一句,我就往椅子里缩一寸,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木头缝里。“还要我继续念吗?
”他问,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你罪证确凿,无从抵赖。我“嚯”地站起来,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你……你变态啊!偷偷记这些干什么!
”他仰头看着我,眼神里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我只是记忆力比较好。而且,
是你主动把这些写下来,放在公共区域的,姜悦同学。”他念我名字的时候,
刻意放慢了速度。他站起身,身高带来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我。“另外,通知你一件事,
”他语气平淡地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陆星河有女朋友了。经管院的,昨天刚确认的关系。
”说完,他转身,拉开自习室的门,走了出去。门“咔哒”一声轻轻合上。
我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发冷。原来,我不仅蠢到认错了人,
还差点……差点成了别人感情里的一个笑话。3我在宿舍里缩了两天,像只受伤的蜗牛。
第三天,我必须去图书馆还几本到期的专业书。刚走出宿舍楼没多远,
就在通往图书馆的那条小路上,被人拦住了。是沈逾。他好像早知道我会经过这里。“谈谈。
”他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一个即将发生的事实。我低着头,跟在他身后,
走到那棵巨大的银杏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关于那个本子,
”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你写了整整一年。”“第37页。‘他今天心情不好,
咖啡一口没喝’。那天,我输了一场很重要的辩论赛。”“第89页。
‘他借了《刑罚与社会》’。那本书,全校只有三本库存,当时一本在我这里。
”“第156页。‘他左手无名指有个很小的疤’。”他又伸出了他的左手,
将那道小小的疤痕展示在我眼前。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这些细节,连我自己都有些模糊了,
他却记得分毫不差。“三百条记录,二百九十九条都能和我对应上。姜悦,
你觉得这还能用‘巧合’或者‘记错了’来解释吗?”他向前逼近一步,树影在他脸上晃动,
“现在,请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为什么坚持说你写的是陆星河?”他的目光太锐利,
像能直接看穿我所有的伪装和慌乱。我无处可逃。
“我……我可能真的……记混了……”我语无伦次,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记混了?
”他轻轻地重复,像在品味这个词的可笑程度,“记混了整整一年?记混了将近三百次?
”我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视线变得模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这样……”“道歉我接受了,
”他的声音似乎缓和了那么一丝丝,“但诚意不够。”我茫然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既然你在那个本子上,‘观察’了我这么久,”他说,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那么,不如在现实里,重新、正式地认识一次。”“这……这不公平……”我小声地抗议,
带着哭腔。“公平?”他微微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你未经我允许,
‘观察’了我一年,写满了整整一个本子,现在来跟我说公平?”我哑口无言,
只能无措地看着他。“从今天开始,”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像是在记录生效时间,
“每天至少一次,现实中的接触和对话。”“为什么?”我忍不住问,声音还带着鼻音,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因为,”他顿了顿,视线似乎从我脸上移开了一瞬,
耳根处好像泛起一丝极淡的红,但声音依旧稳定,“我对这个在角落里,
默默观察了我一年的你,开始感兴趣了。
”沈逾视角: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做这么冲动又近乎无赖的事。但一想到那些细腻的文字,
曾经在他被家族压力逼得喘不过气、在他对自己选择的道路产生怀疑时,
是怎么样无声地支撑过他,他就觉得,必须这么做。这个女孩,他看见了,就没打算再放手。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开。走出几步,他又回过头。“对了,再提醒你一次,
陆星河和他女朋友感情很稳定。”“你,趁早死心。
”4我被周小雨硬拉着去参加了那个该死的院系联谊会。结果,还没等我找到机会溜走,
就被几个法学院的女生堵在了放饮料的长桌旁边。“哟,这不是那个写日记的新闻系女生吗?
”带头的那个女生抱着胳膊,上下打量我,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用这种手段引起沈逾学长注意,真够low的。”“就是,沈逾学长就是太善良了,
不忍心让你当众太难堪吧?”另一个短发女生附和道,声音尖细,“没想到你还真缠上他了?
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啊?变态吗?”那些话语像冰冷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脸上却一片冰凉。我想反驳,但喉咙像是被扼住,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让我无所遁形。就在这时,
一个身影挡在了我面前,隔绝了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是沈逾。他的背影挺直,像一堵墙。
我愣愣地看着他白色的衬衫后背,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清冽的气息。他背对着我,
面向那几个女生,声音冷得能掉出冰碴子:“谁允许你们,这样跟她说话?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连背景音乐都好像被人按了暂停键。“第一,”他声音不高,
却每个字都带着重量,“她没有偷窥。日记本是‘拾光’咖啡馆的公共匿名留言本,
任何人都可以翻阅、书写。她的行为,不构成任何法律意义上的侵权或骚扰。”“第二,
”他顿了顿,语气更冷,“她不需要用任何你们臆想中的‘手段’来引起我的注意。
”他侧过头,余光扫了我一眼,然后重新看向那几个已经脸色发白的女生,
清晰地说道:“是我,在关注她。”这句话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我听到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他转过身,不再看那几个女生,直接握住我的手腕。
他的掌心很烫,温度透过皮肤传来,让我冰凉的手腕微微一颤。他就这样,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拉着我,穿过寂静的人群,走出了喧闹的活动中心。晚上的风吹在脸上,
带着凉意,我这才慢慢回过神。他松开了我的手腕,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抱歉,”他看着前方,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刚才情况需要,擅自做了主张。
”我摇摇头,喉咙还有点发紧:“没……谢谢你……”“以后遇到这种事,”他转过头,
看着我,眼神在路灯下显得很专注,“可以直接告诉我。”“为什么……”我下意识地问。
“不是说好了吗?”他微微挑眉,“要重新认识。”他看向远处宿舍楼的灯火,
语气平淡:“既然是重新认识,那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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