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 请慢下来这是一篇给手机阅读的短故事,
却想让你像看一部 120 分钟电影——听见雨声,尝到牙膏的甜,
触摸 37.2℃ 的脉搏,最后发现,心跳才是最长情的台词。请把屏幕往下拉,慢一点,
再慢一点,让每一行字有呼吸的空隙,让每一滴蓝雨,落在你的睫毛上。
——如果只有 5 秒,请直接收藏第 9 章;——如果有 5 分钟,
请从第 1 章开始,让沈砚把温柔递给你,让林羡把刀递给你,然后,你决定,
要不要饮下那杯毒酒。第一章:便利店陷阱便利店的荧光灯管接触不良,
在头顶发出“滋啦”的噪音,闪烁到第三下时,尖锐的电流声猛地劈入我的耳蜗,
带来系统毫无感情的指令。5秒内,为目标人物沈砚制造“英雄救美”契机。任务失败,
即刻抹杀。冰冷的机械音像一把锥子,刺穿了我的神经。时间紧迫得不容任何思考。
我几乎是本能地,一口咬断了手中关东煮的竹签,滚烫的汤汁瞬间烫伤了舌尖,
疼痛逼得我眼眶立刻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Perfect,情绪和道具都已就位。
就在此时,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推门而入。他身形颀长,
冷白皮的肤色在惨白的灯光下几乎透明,长而密的睫毛低垂着,
在眼睑下投出一排小扇子似的阴影。是沈砚。系统指定我必须杀死的人,
也是我执行了四十六次刺杀,却依旧活生生站在这里的目标。没有时间策划更精妙的剧本了。
在他走向冷藏柜的瞬间,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扑了过去,
将脸死死埋进他带着室外寒气的肩窝里,声音带着精心计算的哭腔,
颤抖着:“劫、劫匪大哥别杀我!我……我穷得就只剩这点美貌了!
”我的手臂看似慌乱地环住他,手指却隔着质感良好的风衣面料,
精准地触摸到了他腋下枪套的坚硬轮廓——金属的冰冷触感传来,
我狂跳的心脏奇异地稳定了一瞬。头顶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他没有立刻推开我,
只是微微垂眸,目光落在我发顶,那瞳孔深得像刚研开的墨,望不见底。“小姐,
”他嗓音低沉,带着一点微哑,像砂纸磨过耳膜,“拿刀的劫匪,在你后面。”我身体一僵,
愕然回头——只见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
正用一把弹簧刀哆哆嗦嗦地指着年轻的收银员,他的手抖得像开了震动模式,
连带着声音也在发颤:“钱……把钱都拿出来!”社死般的尴尬瞬间席卷了我。然而,
预想中的嘲笑并未到来。沈砚只是极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短促,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
他抬手——“砰!”一声经过消音器处理的闷响。鸭舌帽男人甚至没反应过来,
整个人就像被无形的巨力击中,向后倒飞出去,撞碎了身后一整排的玻璃瓶装饮料。
没有预想中血腥的场面,只有奇异的、散发着微弱荧光的蓝色液体,
从被撞裂的天花板缝隙中,簌簌地落了下来。一滴,两滴……很快连成一片,
像谁打翻了盛满荧光颜料的瓶子,将便利店内部渲染得光怪陆离。
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目标好感度+5,当前95。我愣住了。
这不合常理的好感度提升……沈砚利落地收起枪,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蚊子。
他抬起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抹过我眼角那滴因为被烫伤而溢出的泪珠,然后,在我的注视下,
将那根手指放在自己唇边,极快地碰了一下。“草莓味?”他嗓音里含着清晰的笑意,
“挺甜。”我彻底怔在原地。就在他低头凝视我的瞬间,我清晰地看见,
他那深潭般的瞳孔深处,一行白色的、绝非幻觉的文字,一闪而逝:林羡,第47次,
你终于抓到我了。我手指一抖,差点将刚刚摸到的、他枪套里的备用枪掉在地上。
巨大的惊骇如同冰水,从头顶浇灌而下,瞬间冻结了我的四肢百骸。原来……被狩猎的人,
一直是我。便利店的灯管挣扎了几下,重新稳定地亮起。那诡异的蓝色雨滴,
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突兀地静止在半空中,闪烁着幽微的光。沈砚俯下身,
温热的呼吸贴着我冰冷的耳廓,声音轻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下次想演戏,
提前告诉我一声。”他顿了顿,语气里充满了纵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我好配合得……再真一点。”说完,他直起身,迈着从容的步子,
走向那个被他击倒的“劫匪”,锃亮的皮鞋鞋底,精准地碾过对方试图去摸刀的手指。
“咔嚓”一声脆响,在寂静的便利店里格外清晰。我站在原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擂鼓一般,比系统冰冷的倒计时,还要响亮,还要令人恐慌。
第二章:草莓牙膏与37.2℃周三,凌晨00:00。门铃精准地只响了一声,
仿佛掐着秒表。我拉开门,沈砚就站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发梢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着水,
似乎刚淋过雨。而他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一支……粉红色的草莓味牙膏。“借支牙膏。
”他开口,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我靠在门框上,挑了挑眉:“沈先生,
如果我没记错,您那间带30平米豪华浴室的公寓,会放不下一支备用牙膏?
”他像是没听出我话里的讽刺,自顾自地低头,熟练地拧开盖子,挤出一截膏体。
薄荷的清凉混合着人工香精调和出的草莓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甜得有些发冷。
我伸出手,准备接过他递来的牙膏。他却忽然手腕一转,
将他自己用过的那支牙刷塞进了我手里。塑料的牙刷柄贴着我的虎口,
传递过来一个精确到令人心惊的温度——37.2℃。正是系统提示过的,
那杯注定要递到他手中的毒酒,触发任务成功的阈值温度,一分不差。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漏跳了一拍。而沈砚,
已经无比自然地转身走向我的洗手池,俯身漱口。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
他宽阔的背影对着我,像一座沉默而坚固的灯塔,矗立在我这片混乱的海域。“下周三,
”他吐掉口中的泡沫,声音带着水汽的模糊,“记得买新口味。”我盯着他的背影,
鬼使神差地问:“万一……下周三之前,我死了呢?”他关掉水龙头,
拿起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回过头,眼神平静无波:“那就把这款牙膏,给你陪葬。
”我的心猛地一沉。低下头,借着灯光,我看见那支他塞过来的草莓牙膏管底,
被人用尖锐物,极轻、极浅地刻着一行小字:第47次我倏然抬头,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中。他嘴角还沾着一点没有擦干净的粉色泡沫,
在那张过分苍白的脸上,像刚刚饮过血,带着一种妖异的美感。灯光在他浓密的睫毛上跳跃,
投下一排细碎而温柔的阴影。我忽然想起系统资料库里,
关于沈砚的那句简短到冷酷的描述:目标人物,无亲人,无朋友,无既往恋爱史。
——就是这样一个仿佛与世界毫无牵连的男人,却会在每一个周三的凌晨,
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只为了一支……草莓味的牙膏。这荒谬的坚持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第三章:7天毒杀令凌晨3:33,这个仿佛被诅咒的时间点,
系统的警报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脑海中炸裂,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尖锐、刺耳。
一个巨大的、猩红色的倒计时面板,
0最终任务:以毒酒赐死目标人物沈砚失败惩罚:宿主心脏即刻爆裂冰冷的文字,
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我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睁开眼,
诡异的一幕映入眼帘——卧室的天花板缝隙处,正不断渗下蓝色的水珠,滴滴答答,
落在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荧光。而我的床沿,沈砚正坐在那里。他背对着我,
低着头,专注地擦拭着一把银色的手枪。侧脸的线条在幽幽的蓝雨光晕中被切割得有些破碎,
看不清表情。“醒了?”他甚至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问候早安。
一个压抑了太久的问题,终于冲破了我的理智,脱口而出:“你……到底记得多少次?
”他擦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语气平淡无波:“四十七次。
”四十七次……和我执行的次数,分毫不差。他一直都知道。他知道每一次的相遇,
每一次的“巧合”,
每一次我递过去的、藏着杀机的食物和饮料……他一直都在配合我的演出。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彻底看穿的恐慌,攫住了我。他把擦好的枪递到我面前,掌心向上,
摊开。“枪里没有子弹,”他看着我,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近乎温柔的弧度,
“但我心里有你。”我的手指颤抖着,碰触到冰冷的扳机。金属的寒意,此刻却烫得惊人。
窗外的蓝色雨幕变得更加浓稠,仿佛整个天空的雨水都在倒灌进这个世界。那猩红的倒计时,
像跗骨之蛆,一秒一秒,精准地踩在我狂乱的脉搏上,提醒着我那迫近的、你死我活的终局。
第四章:眼泪酿的毒酒最终任务的倒计时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我开始着手调配那杯注定要终结一切的毒酒。我尝试了七种不同的剧毒物质,
将它们与不同的基酒混合,试图找出最完美——或者说,最不露痕迹的一种。
沈砚就坐在我对面的高脚凳上,像是参与一项有趣的化学实验。
他甚至好整以暇地将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皮肤下隐现青色血管的手腕。
“氰化物味道太苦,配不上你。”他皱着眉,像美食评论家一样点评我刚刚剔除的一种选项。
“河豚毒素又太慢,”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器皿,下意识地接话,随即顿住,抬眼看他,
“我……”他像是看穿了我的犹豫,平静地接了下去:“你怕我疼?”我愣住。
系统提供的资料里,明明写着他是“无痛觉”的改造体。他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了然和淡淡的嘲讽:“资料是骗你的。痛觉……早就被‘他们’回收了。
”最终,他拿起一只空酒杯,将冰凉的杯沿轻轻贴在我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烫的耳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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