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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家庭《当年把俺扫地出门,如今千万拆迁款砸脸,这现世真解气》,讲述主角姜伟李哲的爱恨纠葛,作者“古韵华夏风”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哲,姜伟,姜峰的婚姻家庭,大女主,家庭小说《当年把俺扫地出门,如今千万拆迁款砸脸,这现世真解气》,由网络作家“古韵华夏风”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54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0 09:16:2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当年把俺扫地出门,如今千万拆迁款砸脸,这现世真解气
爸妈把家里两套房全给了我哥我弟。我被赶出家门,十年没回去过。今天,
一个陌生电话打来,自称是拆迁办。“姜女士,老房拆迁,请您来领一千八百万补偿款。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妈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电话里,她声音都在抖。“闺女,妈知道错了,
你快回来吧,你弟弟要结婚……”我直接挂断,拉黑。半小时后,
我哥带着我弟踹开了我的出租屋房门。“姜莱!那钱是我们的!你敢独吞试试!
”01出租屋那扇薄薄的木门,在我哥姜伟的脚下,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
然后轰然洞开。木屑和灰尘四散飞溅,一部分呛进了我的鼻腔,引得我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正坐在吱嘎作响的单人床上,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泡面,准备解决我今天的晚饭。
门被踹开的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滚烫的汤汁洒在手背上,烫起一片灼人的红。
可我感觉不到疼。所有的感官,都被门口那两个煞神般的男人攫取了。我哥姜伟,一马当先,
满脸横肉因为用力而扭曲,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他三十二岁的人,
没有一份正经工作,被我爸妈宠成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成年巨婴。他身后,是我弟姜峰,
二十八岁,身形瘦削,眼神却透着一股子阴险。他是我妈赵秀兰的心头肉,
也是这场风暴的直接导火索。“姜莱!”姜伟的吼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
唾沫星子喷到我的脸上,“你这个白眼狼!翅膀硬了是吧?敢挂我妈电话!那笔钱是家里的,
你敢独吞试试!”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那个刚刚被我拉黑了无数个号码的手机。
姜峰的眼睛毒蛇一样盯住了我的动作,一个箭步冲上来,伸手就来抢。“手机拿来!
”他的指甲几乎要划破我的屏幕。十年社会底层的摸爬滚打,
让我身体的反应快过了大脑的思考。我没有尖叫,没有后退。我端起手里的泡面碗,
对着他伸过来的手,毫不犹豫地泼了过去。“啊——!”滚烫的汤汁和面条糊了他一手,
姜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抱着手在原地打滚。
空气里瞬间弥漫开廉价泡面调料和皮肉烫伤混合的诡异味道。姜伟愣了一秒,随即暴怒。
“你他妈疯了!”他像一堵墙一样压过来,蒲扇大的巴掌直接掀翻了我床边唯一的小桌子。
我的二手笔记本电脑“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碎裂成一张蜘蛛网,
那是我花了三个月工资才买的,是我接私活、挣饭吃的工具。那一瞬间,
十年积压的委屈、愤怒、不甘,像火山一样在我胸腔里喷发。我没有哭,
眼睛里一滴泪都没有。我抄起墙角的拖把杆,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朝着姜伟的小腿砸了下去。“砰!”一声闷响。姜伟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在他记忆里可以随意打骂、从不敢还嘴的妹妹,会用这种方式反抗。他抱着腿,
踉跄了一下,脸上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就在这时,我妈赵秀兰气喘吁吁地跟了进来,
她一进门就看到宝贝小儿子姜峰通红的手,立刻扑了过去,哭天抢地。“我的儿啊!
你的手怎么了!姜莱!你疯了!这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下得去这么狠的手!
”她尖利的哭喊声刺得我耳膜生疼。我握着拖把杆,站在一地狼藉中央,
冷冷地看着这一家子。“你们踹门的时候,想过我是你们的亲人吗?”我的声音很平静,
却带着一股子寒气,“你们冲进来砸我东西的时候,想过我们是一家人吗?
”巨大的动静惊动了隔壁的邻居,几颗脑袋从门缝里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赵秀兰一看到有外人,立刻戏精上身,一屁股坐在地上,
拍着大腿对着外面哭诉:“大家快来看啊!我养的这个不孝女啊!十年不回家,
现在家里拆迁拿了钱,就不认爹妈,还要打死她弟弟啊!天理何在啊!”她的哭声抑扬顿挫,
充满了对我的控诉和对她自己的悲悯。周围的议论声开始响起,那些探究的、鄙夷的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没有跟她对骂,也没有向邻居解释。我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掏出手机,冷静地拨打了110。“喂,警察同志吗?我举报有人入室抢劫,
地址是……”我的举动让我妈的哭声戛然而止,也让我哥我弟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警察很快就来了,两个年轻的民警。他们看着屋里的狼藉,又看了看我们几个人,
眉头皱了起来。“怎么回事?”姜伟立刻换上一副嘴脸:“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
这是我妹,我们就是……家庭纠纷,说几句话,她脾气太冲了。”我妈也赶紧爬起来,
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是啊是啊,一家人,哪有隔夜仇。”我指着被踹坏的门,
和摔碎的电脑,一字一句地说:“警察同志,他们踹坏我的门,砸了我的东西,
还想抢我的手机,这不是家庭纠-纷,这是入室抢劫未遂,是故意毁坏财物。
”民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们,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嘛,
闹到警察局多不好看。”年长一点的民警开始和稀泥,“你哥也是一时冲动,
赔你个电脑就是了。你们先把门修好,别影响邻里关系。”他口头警告了姜伟和姜峰几句,
登记了我们的身份证,然后就收队了。“家庭纠-纷”。这四个字,像一个冰冷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我脸上。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一点点沉下去。警察走后,
屋里的气氛更加诡异。姜伟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他指着我的鼻子,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音量放狠话。“姜莱,你等着。报警是吧?行!我告诉你,这钱,
你一分都别想拿到!有的是办法让你吐出来!”说完,他拉着还在哼哼唧唧的姜峰,
和我妈一起,大摇大摆地走了。留给我一个被踹烂的门,一地狼藉,和一颗冰冷到绝望的心。
我缓缓蹲下身,捡起屏幕碎裂的笔记本。十年了。我以为我早就习惯了,早就麻木了。
可是在这一刻,我才发现,有些伤口,从来没有愈合,只是被我深深地埋了起来。现在,
他们亲手把这伤口挖开,撒上了一把盐。我盯着那扇破烂的门,良久,扯出一个冰冷的笑。
好啊。既然你们不把我当人,那我就不做人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跑了。02第二天,
我向公司请了假。主管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昨天我妈他们来公司楼下堵我的事,
已经传开了。我没有解释,只是平静地递上假条。揣着身份证,我直接去了拆迁办。一路上,
我的心七上八下,像坐着一艘在风浪里颠簸的小船。一千八百万,这个数字对我来说,
像一个不真实的梦。我这种在社会底层挣扎了十年的人,别说一千八百万,就是十八万,
都足以改变我的生活轨迹。拆迁办里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烟味和一种亢奋的气息。
我取了号,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等待。“姜莱女士,请到3号窗口。”我深吸一口气,
走了过去。窗口里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他看了看我的身份证,又抬头看了看我,
态度异常客气。“姜女士,您来了。我们核对过您的信息了。”他从一堆文件里抽出一份,
推到我面前。“您看一下,这是关于您名下房产的拆迁补偿协议。”我的目光落在文件上,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户主:林秀英。那是……我奶奶的名字。
唯一合法继承人:姜莱。补偿金额:壹仟捌佰万圆整。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怎么会是奶奶?这套老房子,不是早就被我爸妈占了吗?
记忆瞬间被拉回到十年前那个下雪的冬夜。我因为不愿意辍学打工,
把读书的机会让给要复读考大学的弟弟姜峰,和我爸妈大吵一架。
我爸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赔钱货”,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晚是别人家的人。
我妈把我所有的书都扔出了门外,哭喊着说我没有良心,不知道体谅家里,不知道心疼弟弟。
我哥姜伟,更是直接把我推出了家门。“滚!这个家没你吃的饭!
”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我在门外跪了很久,雪花落在我的头发上、肩膀上,
融化成冰冷的水,渗透我的骨髓。门,再也没有开。是奶奶,偷偷从后门出来,
把我拉到一边。她枯瘦的手,塞给我一个冰冷的存折,上面是她攒了一辈子的三千块钱。
“莱莱,走吧,别回来了。”奶奶的老眼里含着泪,“奶奶没用,护不住你。出去,好好活。
”那是我们见的最后一面。后来我听说,奶奶在我离家第二年就去世了。
爸妈甚至没有通知我。我连她的葬礼都没能参加。“姜女士?姜女士?
”工作人员的声音把我从痛苦的回忆里拉了回来。我眨了眨眼,逼回快要涌出的泪水。“哦,
抱歉,我走神了。”“没关系。”工作人员体谅地笑了笑,“您核对无误的话,
在这里签字就可以了。不过我提醒您一下,这笔钱数额巨大,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
最好还是请一位专业的律师来处理相关事宜。”他顿了顿,
又补充道:“最近……总有自称是您‘家人’的人来我们这里闹,询问这笔补偿款的事。
我们都按照规定回绝了。但您自己,还是要多加小心。”我心里一凛,
点了点头:“谢谢您的提醒,我知道了。”签完字,我拿着那份沉甸甸的文件,
走出了拆迁办。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手机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莱莱啊……”电话那头,
是我爸姜建国十年里从未有过的“温和”声音。“回家来谈谈吧,都是一家人,
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说呢?你妈她……她也是太着急了。”一家人。又是这三个字。
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挂断,拉黑。一瞬间,全世界都清静了。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奶奶,是您吗?是您在天上,还在护着我吗?我下意识地伸出手,
摸了摸脖子上一直戴着的一个吊坠。那是一个很廉价的银色吊坠,款式老旧,
表面已经磨损得失去了光泽。这是奶奶留给我的,唯一的遗物。是当年她塞给我存折时,
一并从自己脖子上摘下来,给我戴上的。她说,这是她出嫁时,我太奶奶给她的,
让我留个念想。十年了,无论生活多困苦,我都没想过要把它当掉。
我紧紧握住那枚冰凉的吊坠,仿佛能从中汲取到一丝力量。我需要一个律师。
工作人员的话提醒了我,我爸妈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打开手机通讯录,
翻到一个几乎快要被遗忘的名字。李哲。在我回到那间已经不能称之为“家”的出租屋时,
远远地就看到两个身影在我门口徘徊。是我妈赵秀兰,
和另一个我不认识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人。看那亲密的姿态,
应该就是我弟姜峰那个还没过门的未婚妻。她们一看到我,就跟苍蝇见了血一样扑了上来。
“姜莱!你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赵秀兰上来就想抓我的胳膊。旁边的女人也跟着帮腔,阴阳怪气地说:“哎呀姐,
你可算回来了。阿姨都担心死你了。你看,你现在发财了,可不能忘了本啊。
我们家小峰为了娶我,彩礼还差一百万呢,以后都是一家人,你可得帮帮他。
”我闻到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胃里一阵翻腾。我用力甩开我妈的手,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们。
“让开。”“你这是什么态度!”赵秀兰又想撒泼。幸好,公寓的保安听到了动静,
赶了过来。“干什么的!这里不许大声喧哗!”我趁机脱身,快步走进楼道,
用最快的速度上了楼,反锁了那扇破烂的门。门外,还传来她们不甘的叫骂声。我靠在门上,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不能再住在这里了。我必须立刻找到李哲。03联系上李哲,
比我想象中要顺利。我只记得他毕业后去了本市一家有名的律所,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了过去,报上他的名字,前台竟然真的帮我转接了。电话接通的那一刻,
我甚至有些紧张。“喂,你好,哪位?”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冷静的男声。“李哲,
是我,姜莱。”那边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回忆这个名字。“……姜莱?高中的那个姜莱?
”“是我。”“好久不见。”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温度,“有什么事吗?
”我约他在律所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见面。当我推开咖啡馆的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他。
十年不见,他已经褪去了高中时的青涩,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整个人显得冷静又睿智。他看到我,站起身,对我笑了笑。“姜莱,你还是没什么变化。
”我扯了扯嘴角,在心里苦笑。怎么会没变化呢?十年的风霜,
早就把我从一个敏感自卑的少女,磋磨成了一个浑身是刺的成年人。我没有寒暄,
直接从包里拿出了那份拆迁协议,推到他面前。“我需要一个律师,帮我处理这件事。
”李哲拿起文件,仔细地看了起来。他看得非常认真,一页一页,连标点符号都没有放过。
咖啡馆里流淌着舒缓的音乐,可我的心却因为紧张而越跳越快。良久,他放下文件,
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和凝重。“一千八百万,户主是你奶奶,你是唯一继承人。
”他总结道,“你家人,是不是已经找过你了?”我点了点头,
把昨天我哥我弟踹门、今天我妈堵门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李哲的眉头越皱越紧。
“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但是,你不用怕。”他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坚定,
“从法律上来说,这份文件真实有效,你奶奶的房子和这笔钱,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顿了顿,又说:“律师费的事,你不用担心。等案子结束,拿到钱再说。”我看着他,
心里涌上一股暖流。高中时,我是班上最穷的学生,每天的午饭就是一个干巴巴的馒头。
李哲是我的同桌,是班长,是老师眼里的优等生。他大概是班里唯一没有嘲笑过我的人。
有一次我饿得胃疼,他默默地把他饭盒里的半个鸡腿分给了我。我没要。第二天,
我把我妈偶尔给我的一个鸡蛋,放在了他的桌洞里。一饭之恩,他或许早就忘了。
但我还记得。“李哲,谢谢你。”“不用。”他推了推眼镜,“你还记得吗,
高中时你帮我补过英语,不然我可能还考不上现在的大学。”我愣住了,
我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好了,说正事。”李哲把话题拉了回来,“这份文件只是第一步。
我建议你,仔细检查一下你奶奶留给你的所有遗物,任何东西都不要放过。根据我的经验,
像你奶奶这样心思缜密的老人,很可能不止留下了这一件东西。”遗物?我能想到的,
只有脖子上这个廉价的吊坠。我把它从衣领里拿了出来,放在手心。“只有这个了。
”李哲的目光落在那个不起眼的吊坠上,他凑近了,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卡扣,
好像有点奇怪。”他指着吊坠和链子连接的地方,“你试着拧一下。
”我将信将疑地捏住吊坠,按照他说的,轻轻一拧。“咔哒。”一声轻响,吊坠的顶部,
竟然真的被我拧开了。这是一个可以打开的暗格!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小心翼翼地把吊坠倒过来,一张被折叠得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纸条,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的手都在抖。我颤抖着,一点点展开那张脆弱的、几乎要碎裂的纸条。上面,
是奶奶熟悉的笔迹,虽然因为纸张太小而显得有些拥挤,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纸条上,
只写着一个银行的地址,和一个保险柜的号码、密码。我和李哲对视一眼,
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我们现在就去!”我们立刻赶往那家银行。
在银行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我们找到了那个保险柜。当柜门打开的那一刻,
我的呼吸都停滞了。柜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两个东西。一个牛皮纸袋,
和一个小巧的录音笔。我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已经有些泛黄的牛皮纸袋。里面,
是一份装订整齐的、经过公证的遗嘱。遗嘱的内容,清晰地写明,她名下所有的财产,
包括那套老房子,在她去世后,全部由她的孙女姜莱一人继承。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立遗嘱的时间,是我离家后的第三个月。公证处的印章,鲜红得刺眼。除了遗嘱,
牛皮纸袋里还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我的莱莱亲启。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
砸在信封上,晕开一小片水渍。我打开信,奶奶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莱莱,我的好孙女,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奶奶应该已经不在了。”“不要哭。奶奶这辈子,没什么本事,
唯一做对的事,就是拼尽全力,为你留下了一条后路。”“奶奶知道你爸妈是什么样的人,
知道你哥你弟是什么样的货色。他们重男轻女,自私自利,早晚会把这个家败光。
奶奶斗不过他们,只能装糊涂。”“你走后,奶奶就假装得了老年痴呆,记性越来越差,
人也越来越糊涂。他们信了,以为奶奶真的傻了,对奶奶的防备也少了。
”“我就趁着他们不注意,偷偷去办了房屋的过户,又去公证处立了这份遗嘱。这些东西,
都藏在这个保险柜里,钥匙就藏在给你的吊坠里。我相信,聪明的莱莱,
总有一天会发现这个秘密。”“莱莱,奶奶没能护住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这笔钱,
是奶奶唯一能为你做的了。拿着它,不要心软,不要分给他们一分一毫。他们不配。
”“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去读你想读的书,去嫁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忘了这个家,
忘了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奶奶在天上,会一直看着你,保佑你。”信纸,
被我的眼泪彻底浸湿。我捧着信,蹲在冰冷的银行保管室里,哭得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十年的委屈,十年的孤独,十年的隐忍和挣扎,在这一刻,都被奶奶跨越时空的爱,
温柔地抚平。那些我以为早已结痂的伤口,在这一刻,被彻底治愈。李哲默默地站在我身边,
递给我一张纸巾,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把空间和时间留给我。哭了很久很久,
我才慢慢地站起来,擦干眼泪。我看着手里的遗嘱和信,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奶奶,
您放心。我绝不会辜负您的安排。我发誓,要让那些人,为他们过去所做的一切,
付出血的代价!04我妈用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时,我正和李哲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莱莱……”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刻意压抑的哭腔,“你爸……你爸他被你气病了,
躺在床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医生说……说可能不行了……”她哽咽着,
断断续续地说:“你回家来看看他吧,就当……就当妈求你了,看他最后一眼,行吗?
”最后一眼?我心里冷笑。如果我没猜错,这又是一出他们精心编排的戏码。“好。
”我平静地答应了。电话那头,我妈似乎没料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
才赶紧说:“好好好,那你快回来,我们在家等你。”挂了电话,李哲看着我:“鸿门宴。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所以,”我看着他,“李律师,
你愿意陪我赴宴吗?”李哲笑了:“乐意至极。”所谓的“家”,我已经十年没有踏足。
那套曾经承载了我所有童年噩梦的房子,已经被我爸妈卖掉,换成了两套新的商品房,
一套给了大哥姜伟,一套留给了小弟姜峰。他们今天设宴的地方,
是姜伟那套一百二十平米的新房。我和李哲按响门铃。开门的是我妈赵秀兰。她看到我,
眼圈立刻就红了,但看到我身后的李哲时,脸上的悲伤僵硬了一瞬。“莱莱,
你回来了……这位是?”“我律师,李哲。”我淡淡地介绍。赵秀兰的脸色明显变得难看,
但还是挤出一个笑容,把我们让了进去。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饭菜香味和烟味。
宽敞的客厅里,乌烟瘴气,坐满了人。我爸姜建国,红光满面地坐在主位上,
正和我的大伯、二叔吞云吐雾,哪里有半点“快不行了”的样子。客厅的沙发上,
坐着我的三姑六婆,我哥姜伟,我弟姜峰,还有那个香水味刺鼻的准弟媳。一屋子的人,
都用一种审视的、不善的目光看着我。这阵仗,是要三堂会审啊。我爸看到我,
重重地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顿,拉着一张脸。“还知道回来!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我妈赶紧上来拉住我的手,把我往沙发上按,同时开始她的表演。“莱莱啊,
你可算回来了。你快看看你弟弟,为了他的婚事,我跟你爸愁得头发都白了。女方家说了,
要一百万彩礼,还要一套全款的婚房。家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
我们实在是拿不出这笔钱了……”她说着,就开始抹眼泪。“你就当帮帮你弟弟!
你一个女孩子,拿着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这钱你拿着烫手啊!
”我那个从未给过我好脸色的大伯,也掐了烟,语重心长地开口了:“姜莱啊,
不是大伯说你。咱们姜家,就你哥你弟两根独苗,这钱,理应是留给他们传宗接代的。
你一个女孩子,早晚是别人家的人,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啊!”三姑也跟着附和:“是啊莱莱,
你哥都三十二了,还没个正经工作,就指望这笔钱做点小生意呢。你弟也要结婚,
这都是正事!你不能这么自私啊!”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像一群苍蝇,嗡嗡地在我耳边叫。
每个人都摆出一副为你好的姿态,说的每一句话,却都是在挖我的心。
我冷眼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一言不发。我哥姜伟看我没反应,
不耐烦地拍了桌子:“跟你好好说话听不懂是吧?那钱就是我们姜家的!
识相的赶紧把钱拿出来,不然有你好看!”准弟媳也娇滴滴地开口,话里却带着刺:“姐,
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但现在家里需要你,你就该出份力。
总不能看着小峰因为没钱结不成婚吧?我们以后可是一家人,你帮了我们,
以后我们也会孝敬你的。”一家人。好一个一家人。我看着他们,忽然笑了。
等他们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停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等着我的答复。
我从包里,慢悠悠地拿出了我的手机。然后,我按下了播放键。“……你就当帮帮你弟弟!
你一个女孩子,拿着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这钱你拿着烫手啊!”“……这钱,
理应是留给他们传宗接代的。你一个女孩子,
早晚是别人家的人……”“……识相的赶紧把钱拿出来,不然有你好看!
”刚刚他们七嘴八舌的全部对话,被清晰地、一字不落地播放了出来。客厅里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脸上,都像是开了染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我爸的脸色,
更是涨成了猪肝色。我站起身,环视着这一张张虚伪又贪婪的脸,一字一句地,
清晰地说道:“第一,这笔钱,不是你们姜家的。是十年前被你们赶出家门的我,
合法继承的我奶奶林秀英的遗产。”“第二,我不是女孩子,我是成年人。我挣的每一分钱,
继承的每一分钱,都属于我个人,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跟你们没有一毛钱关系。”“第三,
”我顿了顿,目光直视着我哥姜伟,“想要钱,可以。跪下,求我。”“反了你了!
”姜伟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扬手就要朝我脸上扇过来。他的手还没碰到我,
就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截住了。是李哲。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前,
牢牢地抓住了姜伟的手腕。“姜先生,请你冷静一点。”李哲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当着律师的面威胁我当事人的人身安全,你想好后果了吗?
”姜伟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气急败坏地吼道:“这是我们家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
”“从现在开始,姜莱女士的一切事务,都由我全权代理。”李哲松开手,
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包括,向你们讨回公道。”我从李哲身后走出来,
手里拿着的,是奶奶的那封信。“你们不是想知道,奶奶为什么把钱留给我吗?
”我展开信纸,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念。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客厅里,
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奶奶知道你爸妈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重男轻女,
自私自利……”我念到我爸妈如何克扣奶奶的养老金,如何嫌弃她做的饭菜,
如何把生病的她一个人锁在老房子里。我爸的脸色从猪肝色变成了煞白,我妈则浑身发抖,
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奶奶也知道你那两个好哥哥弟弟。姜伟,三十岁的人了,
还找奶奶要钱去赌,不给就破口大骂,说奶奶是个老不死的累赘……”姜伟的脸瞬间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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