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我撞破男友与闺蜜的奸情后愤然远走,却被污蔑为出卖公司机密的叛徒。七年后,
他作为空降上司归来,当众羞辱我。正当我准备漂亮反击时,闺蜜一条“惊喜吗”的短信,
揭开了这场重逢背后恶毒的阴谋。原来,我们七年的错过与折磨,皆是她一手策划的报复。
面对旧爱新仇,我将撕开伪装,揭露真相,让他和她,都付出应有的代价。01会议室里,
冷白色的灯光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过分清晰。空气中浮动着咖啡因和野心混合的味道。
我站在投影幕布前,声音平稳而自信。“……所以,‘初见’系列的核心理念,
是唤醒消费者对美好的第一次感知。它纯粹、深刻,且独一无二。”我微微扬起下巴,
目光扫过在座的客户与公司高层,看到了他们眼中满意的神色。这个项目,我跟了整整半年,
熬了无数个通宵,它就像我的孩子。今天,是我送它走向世界的第一天。
就在我准备做最后陈述的时候,厚重的会议室门被猛地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
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抱歉,我来晚了。”那声音低沉磁性,像大提琴的弦,却在落入我耳中的瞬间。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是他。顾淮。那个我用了整整七年,
以为早已埋葬在记忆废墟里的男人。他瘦了些,轮廓更显锋利,褪去了校园时代的青涩,
浑身都是商界精英的冷硬与疏离。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径直走向主位,
旁边的总监立刻起身,恭敬地让开了位置。“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总公司空降的副总裁,
顾淮,顾总。”“顾总将全权负责我们接下来所有的核心项目。”我的心,随着总监的介绍,
一寸寸沉入冰海。顾淮坐下后,才终于将目光投向我。那眼神,不再有七年前的温柔与宠溺,
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厌恶。像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
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示意我继续。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但声音依旧保持着职业化的平稳。可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后面的话,
几乎是凭借肌肉记忆说出来的。终于,我说完了最后一句“我的介绍结束了,谢谢大家”。
台下响起了礼貌性的掌声。顾淮却站了起来。他一步步走上台,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他从桌上拿起那份凝聚我无数心血的策划案,一页,
一页,缓慢地翻阅着。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息看着他。他翻到最后一页,
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刺骨的嘲讽。“林溪?”他念出我的名字,
尾音拖得很长,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恶意。“七年不见,你就拿出这种不入流的东西?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每个人的耳边炸响。我看着他,浑身冰冷。“‘初见’?
”他重复着我的项目名,嘴角的弧度越发讥诮。“你的创意,
就跟你的人一样……”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撕那份策划案。
刺啦——刺啦——纸张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被无限放大,像一把钝刀,
一下下凌迟着我的尊严。雪白的纸屑,像一场绝望的冬雪,
纷纷扬扬地落在我擦得锃亮的皮鞋上。他走到我面前,身子前倾,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吐出下半句话。“……充满了廉价的背叛感。
”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逆流而上。屈辱、愤怒、还有被生生撕开旧伤口的剧痛,
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我死死地咬着后槽牙,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才勉强支撑着没有倒下。对面的竞争对手公司,已经有人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窃笑声。
我司高层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顾淮直起身,用他那居高临下的目光,扫视全场。
“这个项目,从现在开始,由我亲自接管。”他最后看了一眼僵在原地的我,像丢垃圾一样,
将手里剩下的半截策划案扔在地上。“至于林总监,”他刻意加重了“总监”两个字,
“能力不足,即刻起,降为普通策划。”“散会。”他转身,迈着长腿,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留给我一个满地狼藉的战场,
和一个被公开处刑、颜面尽失的背影。0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会议室的。
同事们同情、怜悯又夹杂着幸灾乐祸的眼神,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背上。
我一路逃到了空无一人的消防楼梯间。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我再也支撑不住,
缓缓地滑坐在地。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滔天的委屈和愤怒就瞬间将我吞没。七年了。
我花了整整七年,才从当年的泥沼里爬出来,才用一身的伤疤和血泪,换来了今天的位置。
可顾淮只用了七分钟,就将我所有的努力,打回了原形。凭什么?就凭他以为的“背叛”?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我颤抖着手,
从包里拿出手机,找到那个备注为“猎头-David”的号码。离开。
我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就在我准备拨出电话的那一刻,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来自一个陌生号码。“惊喜吗,我的好闺蜜?”我瞳孔猛地一缩。
这个阴阳怪气的语调,除了苏晚,不会有第二个人。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头顶,
我立刻回拨过去,听筒里却只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冰冷提示音。紧接着,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那个号码发来的一张彩信。我点开。照片的背景是灯红酒绿的酒吧,
光线昏暗暧昧。顾淮穿着回国那天被财经杂志拍到的那件高定衬衫,醉眼迷离地靠在沙发上。
而苏晚,那个我曾经掏心掏肺对待的“闺蜜”,正亲昵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脸上带着胜利者才有的、志在必得的笑容,对着镜头比了个“耶”。照片的右下角,
有时间水印。就在昨天晚上。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七年前那个同样混乱的夜晚,无数被我刻意忽略的画面,疯狂地涌入我的脑海。同样是酒吧,
同样是醉倒不省人事的顾淮。还有同样出现在他身边,哭得梨花带雨、衣衫不整的苏晚。
“溪溪,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阿淮他喝多了,把我当成了你……”当年的我,
被巨大的背叛感和愤怒冲昏了头脑,只顾着甩了顾淮一巴掌,然后狼狈逃离。可现在,
以一个29岁成年人的理智回想,那场面,处处都是破绽。顾淮的酒量,向来是千杯不倒,
怎么可能几杯酒就醉成那样?苏晚那看似惊慌失措的眼泪下,隐藏的究竟是委屈,
还是得逞的窃喜?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张刺眼的照片。原来,这场时隔七年的重逢,
根本不是什么偶然。是他们联手策划的一场,针对我的,蓄谋已久的报复。顾淮的羞辱,
苏晚的挑衅……他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就是想把我逼入绝境,看我跪地求饶的笑话。
胸腔里翻涌的恨意,找到了新的、更精准的方向。那股汹涌的怒火,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我闭上眼,又猛地睁开。眼底的泪光早已褪去,
只剩下冷静到极致的寒意。我找到那个猎头的号码,指尖悬停在拨号键上,最后,
却选择了删除。走?不。我不能走。如果走了,就正中他们的下怀。我要留下来。
我要亲手撕开这对狗男女伪善的面具,揭开这个长达七年的恶毒阴谋。
我要让他们为偷走我的七年时光,付出血的代价。我点开与苏晚的对话框,
指尖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谢谢你的提醒。”“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发送。然后,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和头发,补上口红。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除了眼眶微红,
已经看不出丝毫的狼狈。眼神,甚至比之前更加锐利,更加坚定。我踩着高跟鞋,
一步步走出了楼梯间,重新回到了那个属于我的战场。03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公司,
就被顾淮的助理叫到了副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顾淮背对着我,身形挺拔如松。
他没有转身,只是用他那低沉的嗓音,下达了命令。“从今天起,
你不用跟进公司的核心项目了。”他转过身,随手将一叠厚厚的文件夹扔在我的面前。
“这些,是你以后的工作。”文件夹因为惯性滑到桌边,里面的资料散落一地。我垂下眼,
锅头”……全都是已经被市场部判定为毫无开发价值、扔在角落里积灰的“夕阳产业”客户。
同事们都说,谁接手这些,谁就等于被判了死刑。“顾总这是什么意思?”我抬起头,
平静地看着他。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意思就是,做好了,
你还能在这家公司苟延残喘。”“做不好,”他顿了顿,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能将人冻伤,
“就自己滚蛋。”“我不养废物,更不养吃里扒外的叛徒。”我没有动,
也没有去捡地上的资料。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曾经会因为我手上被纸划破一个小口子就心疼半天的男人,
如今是如何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凌辱我。“好。”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弯下腰,不急不缓地,
将那些散落的资料一张张捡起来,整理好,抱在怀里。转身离开前,我停下脚步。“顾总,
我拭目以待。”“看看最后,滚蛋的到底是谁。”回到工位,
周围立刻投来无数道复杂的目光,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大家都认为,我死定了。我无视了这一切,将那堆“垃圾”资料放在桌上,
开始一页一页地翻看。所有人都放弃了,不代表里面就真的没有机会。越是被逼入绝境,
我的头脑就越是清醒。那一整天,我把自己关在资料室,通宵达旦地研究。
咖啡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苦涩的液体刺激着我的味蕾和神经。终于,在凌晨四点,
当我的眼睛酸涩到几乎要睁不开的时候,一个被标记为“最低价值”的客户,
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家濒临破产的传统纺织厂,
但资料的末尾附了一句:其独生子在海外留学,主攻AI智能穿戴领域。我的心脏,
猛地跳了一下。我立刻想到了一个人。七年前,我在国外参加一个技术交流论坛时,
认识的一位华裔技术天才,K。他当时就对AI智能穿戴的未来极为看好。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翻出了那个许久不曾联系的号码,给他发去了一封邮件。没想到,
半小时后,我竟然收到了他的回复。邮件里,他不仅证实了那家纺织厂的子公司,
确实在秘密转型高新科技,甚至还透露,
他们目前正因为缺乏成熟的市场推广方案而陷入瓶颈。机会!这是我的破局点!
周一的部门例会上,顾淮坐在主位,像个帝王一样听着各个小组的汇报。当轮到我时,
所有人都露出了准备看笑话的表情。顾淮更是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只是不耐烦地用手指敲着桌面。“林策划,你的‘垃圾项目’,有什么进展吗?
”他刻意把“垃圾”两个字咬得很重。我走到台前,将U盘插入电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我直接切入了主题。“我今天要汇报的,是关于‘红星纺织’的品牌重塑与市场转型方案。
”我从这家公司的产业背景、技术壁垒,一直讲到未来十年的市场前景。我的语速不快,
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条理清晰,逻辑严密。整个会议室,从最初的窃窃私语,
到后来的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描绘的那个宏大而精密的商业蓝图,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我将K回复我的那封邮件截图,投放在了大屏幕上。
“……这是我和K先生的沟通邮件,他已经明确表示,对我们的初步合作方案,非常感兴趣。
”全场哗然。K是谁?那可是AI领域传说中的大神,
无数科技公司挥舞着钞票都请不动的顶尖人物。我,林溪,竟然能搭上他这条线?我看到,
一直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的顾淮,终于坐直了身体。他那张一贯冰冷倨傲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控制不住的错愕和审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地做完了最后的总结。“所以,顾总,您现在还觉得,
这是一个‘垃圾项目’吗?”那一刻,我在他眼中,
看到了他精心构建的、对我全是鄙夷的世界,裂开了一道缝。这一局,我赢了。
04我的漂亮反击,显然刺激到了某些人。第二天下午,一道娇柔的身影,
就出现在了我们策划部的门口。“大家好,我是顾淮的未婚妻,苏晚。阿淮怕大家辛苦,
我特意给大家点了下午茶。”苏晚穿着一身香奈儿的最新款套装,长发微卷,妆容精致,
笑意盈盈地对众人自我介绍。她的出现,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阵阵涟漪。
男同事们眼前一亮,女同事们则开始窃窃私语,目光在我们三个人之间来回逡巡。
好一出正宫宣示主权的戏码。苏晚像个女主人一样,
指挥着助理将昂贵的咖啡和点心分发给每一个人。最后,她亲自端着一杯咖啡,
径直走到了我的工位旁。“溪溪,好久不见。”她把那杯黑咖啡放在我的桌上,
笑容无懈可击。“记得你以前最爱喝这个,不加糖不加奶。这么多年,不知道口味变了没?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竖起耳朵的同事们都听得一清二楚。我抬起头,
看着她那张看似温柔无害的脸。“多谢苏小姐关心,不过我现在胃不好,
喝不了这么刺激的东西。”我将那杯咖啡,轻轻推远了一些。就在这时,
顾淮恰好从办公室走出来。苏晚像是受惊的小鹿,立刻上前,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声音瞬间变得娇嗲无比。“阿淮,我来看看你,顺便也看看溪溪。我怕她刚被降职,
心里不舒服,工作不适应呢。”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在提醒所有人,我,林溪,
是个被顾淮当众打压的失败者。顾淮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秒,深邃的眼眸里情绪不明。
他没有推开苏晚。“你来做什么。”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人家想你了嘛。”苏晚撒着娇,
身体贴得更近了,“走吧,我们去你办公室聊,不要打扰大家工作了。”她被顾淮拉着走开,
经过我身边时,还不忘回头,给了我一个挑衅的、胜利的眼神。那一刻,我只觉得恶心。
下午,我去茶水间冲咖啡,苏晚跟了进来。她关上门,脸上的温柔笑容瞬间消失,
取而代代的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怨毒。“林溪,你还真是命硬。”她抱起双臂,靠在门上,
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战利品。“七年了,你还能爬到总监的位置,真让我意外。
”我懒得理她,自顾自地冲着我的速溶咖啡。“怎么?不说话?被阿淮当众羞辱的滋味,
好受吗?”她见我不理她,变本加厉地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不过你也别得意,
你以为你靠那个什么K,就能翻身了?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就永远别想。”我转过身,
冷冷地看着她。“苏晚,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她忽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我想看你痛苦,看你一无所有,看你像条狗一样被我踩在脚下!”她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七年前,你抢走了我的阿淮,抢走了我所有的风头。现在,我只不过是把你的一切,
都拿回来而已。”“你的一切?”我气笑了,“苏晚,你除了会像个寄生虫一样依附男人,
你还有什么?”我的话,似乎刺痛了她。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的恼羞成怒。她上前一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在我耳边说出了一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你以为七年前,你真的那么清高吗?”“你忘了?
那天晚上,是你哭着求我,说你家里急需用钱,求我帮你把那个U盘里的标书,卖个好价钱。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她说什么?
我求她卖掉标书?“不可能!”我失声否认。苏晚欣赏着我震惊到失语的表情,
继续慢条斯理地往我的心上捅刀子。“怎么不可能?我只是哭着跟阿淮说,
是你为了能顺利跳槽去对家公司,故意拿我当跳板,陷害我,想让我帮你背这个黑锅。
”“你猜,他信谁?”她笑着,伸出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动作充满了侮辱性。“他当然信我。因为在那之前,我就告诉他,你早就背着他,
偷偷去面试了对家公司。”“林溪,你真傻。”“你根本不知道,从大学第一天起,
我就嫉妒你,嫉妒你什么都比我强,嫉妒顾淮的眼里只有你。”“所以,我发誓,
我一定要毁了你,把你拥有的一切,都抢过来。”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凉透了。
原来……原来当年的真相,是这样不堪。我所谓的“背叛”,所谓的“泄密”,
全都是她一手策划的,一场彻头彻尾的栽赃陷害。而顾淮……我顺着苏晚得意的目光,
看向茶水间的玻璃门外。顾淮正好站在不远处,正冷冷地看着我们。他的眼神,
充满了厌恶和鄙夷。那眼神,是冲着我来的。在苏晚的精心导演下,他看到的,
恐怕又是一出“恶毒前女友欺负善良未婚妻”的戏码。苏晚的目的,完美达到了。
她在我心里,种下了最毒的刺。同时,在顾淮面前,
再次印证了我是个多么卑鄙无耻、无可救药的恶毒女人。我的世界,在这一刻,
仇恨值被彻底拉满。05我冲回自己的工位,心脏还在因为那恶毒的真相而剧烈地抽痛。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和情绪化的反击,只会让我落入苏晚的圈套,让她更加得意。
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发泄,是证据。是能一击致命,将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铁证。
U盘……七年前的那个U盘。我闭上眼,疯狂地在记忆里搜索着关于那个U盘的一切细节。
标书是顾淮的心血,但U盘是我的。里面除了那份要命的标书,还存了什么?毕业设计!
我的毕业设计初稿!当时为了方便修改,我把初稿和标书放在了同一个文件夹里!这个发现,
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我立刻想到了我的大学导师,张教授。
他是个严谨的老派学者,有个习惯,就是会把他认为优秀的学生毕业作品,
都备份在一个移动硬盘里。我立刻找出张教授的联系方式,以请教专业问题为名,
约了他第二天上门拜访。张教授家里的陈设还和七年前一样,古朴而充满书香。见到我,
他很高兴。我们聊了很久,从行业现状聊到未来的发展趋势。席间,
我状似无意地提起了当年的毕业设计,感叹说因为电脑坏了,很多珍贵的资料都遗失了,
十分可惜。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教授听完,一拍大腿,“这事你可找对人了!
”他转身走进书房,没一会儿,就拿着一个看起来颇有年头的旧硬盘走了出来。
“幸好我当年留了一手,习惯把你们这些得意门生的作品都做个备份。”“你的毕业设计,
当时可是全系最高分,我这里肯定有。”我接过那个沉甸甸的硬盘,心中百感交集。
“谢谢您,老师。”我的声音有些哽咽。“谢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张教授浑然不觉,
只是欣慰地看着我,“看到你现在这么有出息,老师比什么都高兴。”从张教授家出来,
我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联系了一个做数据安全的发小,阿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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